“没有……”乔清许说,“就是受之有愧。”
“别想那多。”姬文川抬起手来,揉揉乔清许耳垂,“做这些是因为乐意。”
他声音似乎天然带有安抚人作用,徐徐钻进乔清许耳朵里,抚平他心里不安。
但只听姬文川话锋转:
“与其让早些带你回家,不如待会儿在饭局上好好表现。”
看看窗外,会儿看看司机,副欲言又止模样。
姬文川等阵没等到乔清许开口,索性问道:“怎?”
碍于司机在场,乔清许没法说得很明白,只能隐晦地问:“姬先生,你什时候再叫去你家里?”
去姬文川家里,无非是做那档子事。
他这句话其实可以翻译为:姬先生,你什时候睡?
姬文川自然听懂潜台词,挑眉问:“你这着急?”
“不是。”乔清许皱眉说,“是总感觉有把刀架在脖子上。”
他还没付出什呢,姬文川又是给他高足杯,又是给他买衣服,天下哪有那好事?
他就像是上斩首台囚犯样,横竖得挨那刀,偏偏那刀还迟迟不落下。
姬文川被乔清许比喻逗笑:“在你眼里就这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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