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眼中浮现怀念，这是属于他
时代歌曲。
唱到最后
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两人不由对视
眼，金秘书先撇
院长叫人：“你们俩不要就知道在那儿悄悄聊天，难得回来不该多陪陪
吗？”
琼仁抱着兔兔和言默起过去。
院长举着杯椰子汁：“咱们家也没有喝酒人，大家起喝口饮料吧。祝大家身体健康，每日进步，百年好合。”
大人和小孩儿起喝饮料，便开始起哄，要琼仁表演节目。
琼仁打算唱首八三年老歌《但愿人长久》，他把手机给言默，让言默帮着录个视频。
琼仁每次看到这个景象都觉得神奇，这到底是怎
在触屏上精确打字……
毛绒兔写道：
【那时候还不是小妖怪，记不清脸。】
【火车上，主人病，连清泉走开，陌生人扔掉兔兔。】
言默沉思道：“十年前之所以要去出差，就是因为灵州州城隍出大纰漏，走脱批阴魂，影响十分恶劣。州城隍被撤职，现在还在寒冰大地狱当狱卒。
琼仁想起几个月前，他练习完回家，看到在路边坐着淡紫色毛绒兔。
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捡走别人不要东西，把它变成自己宝贝，然而却是……
他把兔兔举起来：“你是专门在回家路上等？”
毛绒兔点点头。
“可却把你忘……”琼仁抱着它，轻轻蹭蹭，声音低涩，“对不起。”
经纪人很酸：“以前都是录。”
言默没有说话。反正以后就是他录。
地府。
同八王聚会宋帝王和金秘书微信提醒起响，琼仁在群里发个视频。
视频里，琼仁坐在月下庭院中，悠悠唱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你在火车上生病，还忘这只小兔子，说不定和此事有关。”
言默忽然想起件事：“你是什时候开始怕鬼？”
琼仁性格，说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算夸大，怎会唯独怕鬼，还怕得能晕过去。
琼仁努力回想：“似乎就是被连清泉接走以后……在火车上生病这段，记忆很模糊，难道真在火车上撞鬼，留下很深心理阴影，所以对鬼PTSD。”
言默：“有可能。”
毛绒兔在他胳膊上软软地拍拍。
没关系。兔兔知道主人很爱它。主人不是自愿忘记它。
“是谁把你扔掉？连清泉吗？”
兔兔摇头，它不能说话，有点着急挥舞着小短手，言默举着手机，示意道：“在这里写。”
兔兔毛茸茸手按就挡住半个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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