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又痒又疼,燥热晚风还在不停地吹,唐白蹲在长椅上,抱住腿,忍不住痛哭出声。
系统什时候能回来?他当初就应该听系统话,不要轻举妄动。但是怀童这嚣张,他怎能忍!
最恶心是,秦娇和怀父居然也不护他!
唐白后悔极,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牧东揍完人,也懒得管售后,痞声痞气地说:“大少爷,以后别再来,看见你就烦人。”
怀戈低声:“能不能帮照顾他?”
声线颤抖,还有丝不易察觉哀求。
他说完后,许久没有回复声音。
不能吗……
怀戈表情还是高高在上冷漠,他抓着牧东手,“正有此意。”
好啊。
牧东舌尖抵抵上颚,正想开打,就看到怀戈抓着他手,狠狠往自己身上打。
牧东吓得收回手。
草,这人神经病?
拨拨身上外套,朝黑车走去。
车窗是开,怀戈再怎迟钝,也能看到气势汹汹朝他走来牧东。他没有避让,直直地对上牧东咬牙启齿眼神。
牧东毫不客气地踢他车门,咬咬嘴里烟头,脸痞气:“下车。”
他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几个傻逼不可。
怀戈定定地看他几秒,漠然地转过眼:“有什事?”
怀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慢慢地扶着树起身。
在他以为不会有回复时,牧东声音遥遥传来:“说什废话。”
*
怀戈把他账户全部冻结,所有支付软件都没办法用,唐白只能独自找个公园待着。
夏天夜晚闷热多蚊子,不多时,唐白裸露地方便被咬满蚊子包,但他不敢去挠,因为他伤口再次裂开。
怀戈看他放开手,瞳孔无神麻木,“怎不继续?”
牧东:……
老哥,就你这眼神,再有劲,也能给吓痿。
想是这想,牧东还是非常诚实地揍怀戈好几拳,拳拳到肉,每拳都无比用力。
楱到最后,怀戈脱力地坐在树下,擦擦嘴边血迹,垂下头,喘着气垂下头,不知在想什。
“有什事?”牧东嗤笑,他微微弯腰,伸手把车门打开,用力地把怀戈拖出来。
怀戈并非毫无防备,只是不想抵抗。他任由牧东动作,任牧东拎着他领子,把他压在最近旁树下。
“是你吧?怀戈?”
那张脸,和怀童有五六分相似,却要比怀童线条要更为冷硬,瞳孔是冰冷漆黑。
牧东拿开嘴里烟,流氓地朝怀戈吐出烟圈,望着怀戈苍白脆弱脖颈处流动黛青色血管,收紧手中力道,“你知不知道想揍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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