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尧没打算跟他闲聊，直切重点。
“你手头有哪些情报？”
张生双手交叉在身前：“您想要
，
都有。”
迟尧嗤笑：“空口白话，谁都会说。”
他看到张生在虚拟键盘上轻点，很快终端里就接收到
份文件。
迟尧想很久，挥开终端通讯页面，拨这串号码，发送视讯请求。
几乎没有停顿，对面就接通，仿佛等他联络等很久。
画面里是张生那张平平无奇脸，要是单独拎出来扔到人群，怕是再也找不到，可因为强大内敛气场，让这张脸也变得顺眼不少。
张生：“迟先生，好久不见。”
迟尧：“也没多久。”
这串号码他不是第次听到。
他快速回到休息舱，翻出从检测科拿回来那张名片，上面数字和刘思辰报模样。
“张生——”
迟尧若有所思。
如果刘思辰没有说谎，张生是这个民间联盟老大，那他和幽灵交易就变得耐人寻味。
迟尧打开终端发条信息出去，片刻后刘武和许明走进来。
“什
事——”余光注意到那边笼子里人，刘武表情僵。
迟尧对笼子抬抬下巴：“这两人已经把犯罪事实都招供，看坐个十年八年牢不成问题，你们把流程走走，送他们上路吧。”
刘武/许明：“……”
卧槽！
“这是和幽灵有合作机构名单。”张生道。
迟尧随手打开，让小黑定位到810，很快找到他们之前锁定过几家公司。
幽灵四处抢夺矿石般先流过各个地下赌场、非法盈利机构、游乐场，再被大大小小矿石中介公司收购外销出去，完成整套清洗过程。
空手套白狼，谋取巨利。
还算有诚意。
张生轻笑：“您会主动打过来，看来对身份已经有所解？”
迟尧冷着脸：“讨厌算计人。”
张生笑意不减：“那送您批装备赔罪？”
迟尧沉着脸：“批就够？”
张生：“……”
回想810行动，直以来违和感终于解释得通。
为什那次行动会那顺利。
张生上赶着把做标记能源石买回去，又迅速扩散出去。
最后次见面时，张生欲言又止样子，和他谈到星盗，以及给这张名片。
所有这切都表明，从开始，对方就有意想要和他合作。
刘思辰忍又忍，哇得声哭出来。
“老爸救！”
刘武：“……”
片刻后，刘思辰抽抽噎噎地报出个通讯号。
迟尧本来心情很好，可在听完这串数字后，表情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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