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晞摇头，认真道：“能被
父亲挂在嘴边夸奖
人，不认为他会是这种败类。”
迟尧被逗笑：“你倒是对你父亲眼光很有信心？”
景晞：“当然，不然你以为眼光是遗传谁？”
说笑
两句，凝重气氛轻松
些。
知道景晞在努力安慰自己，迟尧揉揉他头。
“找出来。”景晞点开个文件夹，“汇总文件里出现这几个公司，那几年所有采购合同都经过他手。”
迟尧点开，对照公司档案，个个看下来。
景晞面色严肃：“二级审批人般有三个，除非这个单子是他要求下，不然都是在将级军官中随机分配，不可能这
凑巧。”
迟尧脸色沉下来。
“他和幽灵脱不干系。”
“去床上睡？”迟尧指腹划过他眼尾，“黑眼圈都要挂到嘴角。”
景晞拉他坐下：“你看看这个。”
他从终端里调出份刚整理好汇总资料，打开放大到半空。
“这几个都是老牌制造公司，查阅军方历年采购清单，他们都占不少份额，而且当时二级审批人是他。”
说着，景晞从系统里调份以前采购清单出来，翻到审批人那页。
莓，擦擦手走过去。
放大虚拟屏上是程序员截获交易信息。
“继续跟。”迟尧对专门追踪能源石那几个兵哥道，“注意能源石动向。”
众人：“是！”
到第二天中午，能源石流出去短短不过天，已经扩散到十个星球，涉及公司和机构多大上百个。
“不管他以前怎样，都影响不，倒是你艰难安慰样子，让
景晞注意到他表情，时间不知道该怎安慰。
死去父亲可能是军方内鬼，不管是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迟尧淡淡道：“薄少将和白逸关系密切，照这条线继续查下去，肯定能抓到白逸把柄。”
景晞：“就算薄靳不是幽灵人，也是相关利益人，但——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什被们忽略。”
迟尧偏头看他：“什？”
“薄靳？”
迟尧脸色变，心口像被铁锤砸下。
他去看这份合同时间，二十六年前。
景晞：“查过，这是他刚升少将第二年。”
迟尧若有所思：“能不能查到他那几年签订所有合同？”
景晞整理着这些资料，天夜没睡。
迟尧从关押舱回来时，景晞闭着眼靠在沙发里休息。
他轻手轻脚地去卧室拿毯子盖在景晞身上，顺势偷亲口。
“辛苦。”
正要悄悄离开，见景晞突然抬手摁住他头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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