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说话,做个交易。”姜危桥道,“安顿你家人,让他们避免被唐越彬操控。你告诉真相,未来上法庭,你也能得到态度积极评价,争取减刑。”
“你……说是真?”项刚问,“真吗?”
“当然。”
项刚内心还在激烈挣扎。
姜危桥看他这个样子,站起来说:“时间宝贵,特地来趟给你个机会你还不争取。过两天案件重启,你就是嫌疑人,怎积极自首什都没用。走吧,律师,咱们走。”
思?”项刚问。
“项先生还不知道吗?”律师恰到好处地插话,“他这个情人,已经找到。并且愿意出面指认他为孩子父亲,且策划阮尚霖唐诗岚夫妇车祸案。根据她指认,检察院已经准备把这个按键发挥公安局重启调查。”
项刚听完脸色已经发灰:“胡、胡说!是酒驾!就这简单,酒后肇事!”
“看来你也明白这件事严重性啊。也对,酒后肇事才判几年。如果刚才所有推测都是真……那就是唐越彬作为雇主买凶杀人。律师,你给他解释下,在刑法里,买凶杀人凶手怎量刑?”
“刑法没有买凶杀人罪,买凶杀人其实只是故意杀人罪种表现形式。被雇得实施杀人行为人既是故意杀人罪主体,又是雇凶人杀人工具。从刑法上来讲,雇凶人与行凶人都是故意杀人罪主体。”律师这个时候显得敦厚可靠,看着项刚眼睛真挚地说,“虽然刑法中也有规定故意杀人罪会根据情节恶劣程度来进行量刑。但是从过往案例可以肯定,买凶杀人绝对是死刑,因为主观恶意更大,对社会危害性也更大。很多案例在审就已经判定为死刑。”
两个人走到门口,项刚猛地站起来。
“等下!”他说,“同意!”
姜危桥看律师
“当然,你也可以上诉,找找人脉妥妥关系,二审改判死缓还是有比较小可能性。未来在监狱积极表现,争取死缓变无期,无期变二十五年有期……出来也才六十八九岁。”姜危桥笑笑,“你觉得以慈鑫财力和资源会不会找最好律师,甚至不惜疏通关系,把你钉死在绞刑架上呢?”
项刚再也没有刚进来淡定。
他瘫在座位上,嘴里反复念叨:“是酒驾,是酒驾。你们、你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敢保证吗?”姜危桥问,“你真敢保证四年前你们滴水不漏?每次见面都没有人见到?你记忆不会遗漏什吗?”
项刚崩溃,他大喊:“你到底……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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