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摩挲,而微灼薄唇几乎贴着她脸颊,嗓音透着磁性低哑:“你喜欢古董玉雕。”
“怎?”
十分钟内,宁迦漾第三次噎住。
她能怎!
难道要说想歪。
宁迦漾猝不及防,被某只大型猫科动物抱个正着。
呼吸间全都是他身上熟悉冷杉尾调香,夹杂着极淡消毒水味道。
居然又又又撒娇。
这次还学会示弱!
宁迦漾后仰倒在靠枕,撑在沙发上细白指尖下意识蜷缩起来。
明明是跪着,偏偏给人压迫感依旧那重。
跟想象中完全不样——
这只猫科动物怎回事?不会辩解两句吗?
让她后面心里打好草稿,全都没用,顿两秒,现场发挥:“那你知道自己错哪儿?”
商屿墨泰然自若:“哪里都错。”
半跪在她面前,握住那只细而精致手腕,“拍疼?”
宁迦漾想抽回手,冷哼道:“才不疼。”
“好,你不疼,母子连心,五宝疼,给五宝揉揉。”商屿墨慢慢摊开她掌心,修长完美指尖轻轻揉着那微微泛红掌心。
母子连心还能这用?
宁迦漾被噎下,被揉得舒服,差点都忘继续审问。
岂不是显得她没有文化?不懂艺术?满脑子荤过头思想?
宁迦漾皱着眉头,越想越不对劲。
但是男人温热掌心贴着她后背,像是哄孩子那样,下下摩挲着。
后来——
宁迦漾被这只说困大型猫科动物给抱着哄睡。
又薄又嫩颈部皮肤清晰感觉到男人温热呼吸,顺着跳动脉搏,传遍四肢百骸。
这只大猫,实在是太犯规啦!!!
宁迦漾艰难地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能让这只喵里喵气男妖精给蛊惑住,稳住音调:“收藏室那个新增玻璃展柜怎回事?”
商屿墨慢悠悠地侧侧脸。
“请宁大人从轻发落。”
宁迦漾立刻抓住漏洞:“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你在敷衍!”
商屿墨还真不知道。
倒是想起谢瑾说当与太太沟通无解时,应该……
略沉吟,他长臂展开,直接就着这个姿势,俯身抱上去,线条流畅下颚搁在女人馥郁甜香颈窝处,声线倦怠又慵懒:“小浪花,做晚上手术,好困。”
几分钟后,舒服完宁迦漾本正色地推开他手腕,“糖衣炮弹没用,别岔开话题。”
她才不会轻易被哄好。
商屿墨从善如流应道:“宁大人,知错。”
宁迦漾再次被噎:“……”
望着半跪在她面前,身材修长挺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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