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黑色衬衣,眉眼昳丽男人,长腿半跪在床侧,沾着过敏药膏修长指尖缓慢擦过那些如烙印般殷红痕迹。
浅褐色眼眸深敛,沉静从容,药膏没有遗漏任何处。
清清凉凉药膏布满全身,淡雅药香气息弥漫在呼吸之间,宁迦漾身上痛感缓解,她视线模糊之间,仿佛看到个熟悉身影。
忽然,只发烫小手攥住男人连线条都透着矜贵腕骨。
商屿墨顺着那纤细手
即便是绸滑真丝布料,摩挲皮肤时,都能让她痛觉无数倍放大。
她细白牙齿忍不住咬着下唇,半晌,溢出来个字:“疼……”
眼尾被逼出泪花,挂在长长睫毛上。
商屿墨修长指骨微微曲起,指尖撩动她纤薄肩膀上那细细蝴蝶结肩带,略用力……
顿时。
无声在床头坐下,将姿势没安全感女人半抱着坐起身来,单手从药箱拿出剂退敏针,给她输进去。
动作很轻,但冰凉触感还是惊醒宁迦漾。
她半靠在男人怀里,脑子尚未反应过来,睫毛颤巍巍撩起,眼睛触及玻璃外星月光芒,漂亮眉尖轻轻蹙起。
下刻。
男人掌心挡在她眼前,“闭眼。”
药箱,语气很淡:“自己即可。”
卧室门陡然关闭。
小鹿:“……”
这种被卸磨杀驴错觉是怎回事。
陆尧微微笑:“你可以去休息会儿,这里看着就行。”
绸滑如水布料,顺着同样滑皮肤,倾泻而下。
最后堆在精致漂亮脚踝之间。
商屿墨指腹沾满浅白色药膏,点点均匀涂抹在她过敏位置。
主卧面朝大海,落地玻璃是夜幕低垂后近在咫尺银河般璀璨星光,幽蓝色海域与夜幕水天相接,美不胜收。
更美是如此夜景下,浑身雪白漂亮女人,柔软身躯陷入如云朵白色大床之上。
黑暗中,商屿墨声线很低,清冽中浸润着几分柔和,明明近在耳边,宁迦漾却觉得像是在梦境之中。
因为商屿墨从来不会这温柔。
任何时候都是理智而冷漠。
女人卷翘睫毛在他掌心眨两下,商屿墨眼眸轻阖,视线落在她脖颈往下多抹殷红烙印皮肤上,随即拿出药膏。
因为过敏缘故,皮肤格外敏感。
小鹿:“……”更像。
房间内没有开灯。
唯独清冷月光与璀璨星光穿透巨大玻璃墙壁,如数倾洒进来。
宁迦漾大抵是不舒服,身体微微蜷缩着,眼睫紧闭。
商屿墨目光落在她身上,素来没什情绪眼神掀起细微波澜,黑暗藏匿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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