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屿墨思索秒,随即平静颌首:“是。”
“啧……”
已婚男人真很不容易,丛筵表情怜悯,将酒递给他,“天知地知你知知,偷摸着来点?”
话音未落,余光陡然瞥到他藏在领口微露出来红色痕迹,下意识探身去看,“嚯,你这被谁抓?”
商屿墨掌心推过冰凉酒杯,没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这位滴酒未沾。
此时他正把玩着银色手机,指腹慢慢摩挲着微凉边框,看着屏幕上显示‘小浪花’发来那张照片,薄唇勾起极淡笑弧。
照片上,那白嫩如藕手臂,让他被领口抵着喉结无意滚动下。
随即,他长指似是漫不经心地解开两颗扣子,隐隐露出线条修长干净脖颈。
丛筵端着两杯酒走来:“商医生,别不合群啊,喝杯。”
“不放心!”言舒顺手握住她从衬衫袖口露出来截皓腕,吻痕清晰可见,瞳孔收缩,“这明天肯定消不!”
“你们也太激烈吧,商医生真不怜香惜玉。”
宁迦漾还真没注意到自己身上有这多吻痕,眼眸微微眯起,像极只准备做坏事小狐狸。
下刻。
她当着言舒面撸起袖子,拿出手机,拍张白嫩嫩手臂照,发微信给罪魁祸首。
“小八卦精运气不错。”
别说。
言舒听到宁迦漾给小鹿起这个外号,真是格外贴切。
很快两人话题转向明天工作。
商量要什造型才符合品牌形象。
倒是裴灼灼好不容易摆脱江导大谈艺术奉献与牺牲,袭白色套
“今个可是裴小姐接风宴,你们不还认识吗,这不给面子?”
商屿墨视线凝在屏幕上,指尖轻敲几个字,偏淡音质疏冷:“抱歉,不胜酒力。”
什不胜酒力。
丛筵见过多少说不胜酒力男人,个个千杯不醉,他突然福至心灵:
“又是你太太家规吧?”
……
南城,最大会馆内。
商屿墨眉眼散漫,靠在尽头沙发上,黑色衬衣依旧未曾解开半粒扣子,从骨子里写着克制律己与寡欲淡漠。
白皙如玉质长指在昏黄灯光下,有种冰凉凉冷感尊贵。
酒过三巡,也就他最清醒。
上次宁迦漾失去高奢资源,这次如果能拿下这个顶奢资源,即便只是新款珠宝线代言人,也足够傲视同咖位小花们。
毕竟,顶奢、高奢字之差,级别差之千里。
言舒表情严肃几分:“所以,明天千万要把握住机会。”
就怕这位祖宗脾气上来,谁面子都不给。
宁迦漾随意挥挥纤白手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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