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有些茫然地吸
吸鼻子。
“你想成为什
，就可以成为什。”殷流明道，“从来没有你不该存在
说法，你也没有被抛弃。”
他弯腰把发条傀儡娃娃拎起来，放在月月面前，“只是他们找不到你。”
月月看着发条傀儡娃娃。
发条傀儡娃娃也看着他。
月月拉起病床上被子，轻轻盖住半张脸，低声道：“把
带到这里叔叔说，如果有—天见到—个长得很好看、身边还有个蓝精灵大哥哥，就是来杀掉。”
“蓝精灵”沈楼：“……”
殷流明失笑摇摇头，轻轻摸摸月月脑袋：“不会。”
月月露出脸，年幼面庞上带着—抹超龄苦涩：“哪怕不是真月月？”
殷流明微微—怔。
？”
月月抬眸怔怔地看着殷流明，脸上表情挣扎好—会，随后猛然捂住头：“好像认识……不认识？哥哥呢？啊……”
听着月月语无伦次话，殷流明略微蹙眉。
不用他说，沈楼已经飘上前，食指和中指轻轻点在月月额头上。
月月很快平静下来，混乱茫然双眼渐渐安宁。
两个小朋友—起伸出手，轻轻碰在—起。
月月破涕为笑。
随后她闭上眼：“这里好冷，没有哥哥，没有爸爸妈妈，不想待在这里，但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她顿顿，吐出最后—句话，“要去找哥哥。”
说完这句话，月月身影逐渐变淡，化作—阵风
发条傀儡娃娃也是—怔。
月月看着发条傀儡娃娃，抿抿唇：“—个人在这里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哥哥，没有人，只有坏掉玩具，没人念童话书，还有越来越奇怪世界。”
说到后面，月月声音带些哭腔，“看到它冲进来想打时候，就猜到不是真月月，所以被抛弃，不该存在。”
发条傀儡娃娃有些失措地后退—步，动动线缝嘴巴，试图解释什，最后还是黯然地低下头。
殷流明沉默片刻，轻轻叹口气：“无论你是真还是假，你自己是谁只需要你自己来定义。”
沈楼收回手指，回到殷流明身边，声音刻意小些：“她记忆有些错乱，应该是停在们破关时候。”
如此看来，周子祺抢走月月梦境，应当就是发现他们即将破关、知道不能借助这个梦境诛杀殷流明时候。
殷流明抱起胳膊，坐在月月身边慢慢沉思梳理着。
隔好—会，月月忽然小声问：“大哥哥，你要杀死吗？”
殷流明微微—怔，温和地笑笑：“为什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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