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海这个年纪
孩子，创造不出沈楼这样强大幻灵。
“
是……虚无之海意愿创造幻灵。”沈楼低声道，“虚无之海意愿，就是吞噬这个世界。”
殷流明微怔：“虚无之海有个人意志？”
“很难解释，虚无之海存在形式和现实世界理解互不相容。”沈楼思忖
下，道，“你可以理解为，水流到低处坑就会浇灌进去，若有什
东西挡在坑上，水压就想把它压破——这个水压就等于虚无之海意志。”
沈楼停顿片刻，继续道，“当世界之壁破裂后，拥有无限可能虚无之海海水进入具有现实规则世界内，虚无之海意志转化为具体存在……就成。”
“你变成幻灵之前是什样？”
沈楼摇摇头：“不记得。”
殷流明看着他，忽然道：“你说谎。”
沈楼抿抿唇：“你会讨厌。”
“不会。”殷流明伸手捏下他脸，语调温和许多，“相信。”
存在。
殷流明整理出这条脉络，感觉多数逻辑都说得通。
只是是谁完成这壮举？
总不会是启海吧？
殷流明还记得自己在破关深海祭祀小镇时，望着那只海贝产生难以言喻熟悉感，说明前世作为启海他和那只海贝打过交道。
殷流明摸摸下巴，有些疑惑：“但你似乎没有很强破坏世界欲望。”
“因为在演化过程中被打断。”沈楼道，“世界本身拒绝虚无之海入侵，所以在诞生过程中，同样有个代表这个世界意志幻灵诞生，并在凝聚形态之前攻击。之后就直融在大洪水中四处飘荡，直到遇到你。”
他敏锐地察觉到，沈楼突如其来这个问题，和沈楼自身起源有关系。
沈楼抬起头，蓝色眸子里翻涌着许许多多情绪，最后渐渐沉淀下来，低声道：“不是这个世界生命。”
殷流明点点头：“你是外界来幻灵。”
沈楼道：“幻灵都是吸收世界上想象才拥有形状，吸收幻想越多，幻灵本身就越强大。”
殷流明猜到沈楼意思，端正脸色：“你意思是，你不只是创造？”
可惜，唯有可能给他解惑对象，现在比他记得内容还要少。
殷流明看沈楼眼，微微叹气：“你什时候才能想起来？”
沈楼沉默片刻，低声问：“你希望想起来吗？”
殷流明转过头，凝视着沈楼略有些黯淡表情，忽然蹙眉：“你说想起来，指是什？”
沈楼低着头道：“想起在变成幻灵之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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