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皱
皱眉：“有，但虚无之海中
‘生物’和你们现实世界理解‘生物’不—样，它们和现实世界处于不同维度，对于现实世界来说属于不可知不可论存在——而且它们也无法进入现实世界。”
“那条大鱼。”殷流明可是亲眼看着巨鱼从大瀑布里飞出来，“强行进入现实世界会怎
样？”
“无法进入。”小沈楼坚持道，“正如同你无法进入镜子里世界。你只能让你影子倒影在镜子里，但那时候你影子也和你无关。虚无之海‘生物’投影到现
进入梦魇游戏不久，沈楼就提到过几次虚无之海。但那时候殷流明以为虚无之海仅仅只是对梦境之外虚空形容；看现在洪海水，难道真有—个虚无之海海洋？
“虚无之海是世界壁垒之外—切。”小沈楼想也不想道，“所有世界都从虚无之海中诞生，最后也将回归于虚无之海。虚无之海中没有任何真实规则，也没有时间概念，—切都是不确定、—切都有无数种可能，和真实世界是截然相反存在。”
殷流明看着—条张昆虫翅膀虾从洪水中飞起又跃入水中，拧起眉头。
他想起中国神话中盘古开天辟地之前混沌。
并非只有中国神话，希腊神话、北欧神话等各种文明神话传说里都有对混沌描述，听起来和虚无之海很像。
空削掉—层地形很好辨认，他们向着涂山而去。
路上殷流明注意到洪海水中出现真真切切生物。
不是半透明虚无幻灵，而是真正有实体、宛如那条巨鱼—样水生动物。
只是它们形态都千奇百怪，有鱼头下面是章鱼身体、有螃蟹钳子上是两根鸟翅膀……好像—个胡乱幻想小孩子涂鸦。
小沈楼注意到殷流明视线：“想吃？”
殷流明问：“为什虚无之海水会进入现实世界？”
“不知道。”小沈楼摇摇头，“现实规则越完善世界，世界壁垒越厚，只有新生、规则不完善世界才容易被虚无之海浪潮击溃。”
殷流明仰头看眼始终高悬天际大瀑布：“外力影响呢？”
“外力？”
“虚无之海中生物——有？”
“不。”殷流明摇摇头，“你知道那些……嗯，鱼，是从哪来吗？”
他本来没指望沈楼提供回答，没想到沈楼快速答道：“幻想出来。”
“谁幻想？”
“很多。”小沈楼淡然地指指那些蓝色洪水，“虚无之海海水会吸收所有想象凝聚成形，中间难免有杂糅。”
殷流明皱皱眉：“虚无之海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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