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这张脸不是他用
很久
殷流明脸。
而是他同样熟悉、翻版沈楼脸。
想到沈楼，殷流明心中略微闪过
缕焦躁。
他还不知道沈楼到底去哪里，难道是还没有诞生，所以暂时没法出现？
殷流明沉吟片刻，带着精卫向部落外走去。
终于能自己走路，至少要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现在是什
样子。
走到道溪流旁边，殷流明特意看眼溪水颜色——是普通水。
和触摸沈楼时手感几乎模样。
他低头看着精卫，尝试着叫声：“沈先生？”
精卫歪着头，有些疑惑地看他眼。
殷流明眼眸中闪过丝失望。
不是沈楼。
殷流明看眼部落里搭建起来、从前未曾见过图腾柱子。
每根柱子上都栖息着只半透明幻灵，形状千奇百怪，却都安静地趴在那里，没有任何攻击动作。
后面发展殷流明大概能想象——
得益于创造属于自己幻灵，人类在大洪水中总算多丝苟延残喘机会。
尽管仍然没有治理洪水办法，但至少面对幻灵已经有自保之力。甚至他们发现自然诞生幻灵也不全都是敌人，也有愿意和部落守护神亲密、从而对人类友好存在。
殷流明垂下眼眸，脸上闪过抹可惜：他还想亲自试试大洪水水有什特殊性呢。
精卫自己飞到溪水旁边，低头开始喝水。
殷流明顺势走过去，准备洗把脸。
当他看到溪水中倒影时，微微呆瞬。
尽管只是五岁左右孩子，但五官和脸部轮廓雏形已经显出，看得出将来定是个英俊漂亮男人。
没有那种难言、独属于他们两个之间默契感。
不过几乎可以肯定是，沈楼定是这个时代诞生幻灵之。
殷流明眺望下远处大洪水，眼眸中闪过丝沉思。
而沈楼是梦魇游戏系统，或许整个梦魇游戏也是个巨大幻灵？
过去沈楼就说过，梦魇游戏从神话时代就开始存在，只是那时候还不是梦魇游戏。
但启海幻灵却已经死去。
难怪首领找来只鸟形幻灵陪伴启海。
殷流明伸手轻轻挠挠精卫下巴。
精卫舒服地“喳喳”叫两声。
触摸到精卫时，殷流明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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