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灵有些黯然地摇摇头，忽然跑到殷流明面前，有些渴望地对着殷流明比划
下。
沈楼翻译道：“卫绍纳还沉浸在梦境中时，本打算醒来周游世界并顺便完成那副无脸肖像，然而因为失眠失忆，他两年下来无所获，丢失灵感。画灵想借用你
积分帮他个忙，他以后定帮你把积分赚回来。”
殷流明猜到画灵目，点点头：“用吧。”
画灵顿时露出笑容，又“噔噔噔”地跑出去。
沈楼故意道：“这小家伙要是运气不好，能把你积分浪光。”
沈楼眼看出他打算：“你不会打算去太平洋中心再试次吧？”
“不行？”
沈楼严肃点：“你或许不知道刚才你身体状况有多恐怖，再来次，
怕你真死。”
殷流明微微蹙眉。
“想去海舟直接带你去就是。为什
要自己去找？”
在水下倒立、脚底接触海平面就能看到另片海？
沈楼飘到另边，“你是怎知道？”
殷流明拈下衣袖：“直觉。”
沈楼轻轻挑眉：“唔，那现在觉得你和梦魇游戏关系确实很深。”
殷流明道：“为什你看不到？”
关键时候，沈楼将他扶正，带他浮出水面，皱着眉道：“发生什？”
殷流明微怔：“什？”
“你刚才生命极速衰退。”沈楼脸色不大好看，轻轻点点殷流明胸口，“差点以为你要死。”
殷流明冷静下，喘口气：“你没看到？”
“看到什？”
殷流明不为所动：
殷流明沉默下，无声地叹口气，表示退让。
“笃笃笃。”
阵敲门声忽然传来。
随后殷流明房门推开，画灵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
殷流明道：“和卫绍纳聊完？”
沈楼耸耸肩：“如果在梦魇游戏内还好，现实世界中力量被刻意限制得极为严重，尤其是和虚幻交接事物，几乎完全感应不到。”
“被谁限制？零？”
沈楼眨眨眼：“可以说是梦魇游戏，也可以说是现实世界。”
殷流明揉揉眉心：“至少那片海就是海舟所在地方。”
只是他们不在太平洋中心，所以看不到海舟影子。
殷流明有心想再尝试次，但感觉自己身体状态不合适，还是暂时放下这个念头：“先回船，慢慢告诉你。”
……
沈楼听完殷流明描述，眉头拧紧。
殷流明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揉着胳膊和腿。
沈楼飘在他身边，只手拿着吹风机，边帮他吹着头发边道：“你说情况从未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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