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流明不知道自己这种烦躁感从何而来。或者不愿去细想从何而来。
为
转移自己
焦躁感，殷流明换个话题：“许愿符是你留下？”
这次沈楼沉默好久。
殷流明眸光渐渐沉下去。
很多时候不回答已经代表
种回答。
“其实
对零回忆很少。”沈楼轻轻点点额头，“零是其他玩家对他称呼，基本不这
叫他。”
殷流明心里动：“你叫他什？”
沈楼摸摸下巴：“这个也没想起来。”
殷流明嘴里含两个字，没有说出来。
——启海。
游戏时候，他就在梦魇游戏内。”沈楼道，“他现实世界中已经死，只剩灵魂留在梦魇游戏里。”
殷流明道：“记得你说过，梦魇游戏存在时间很久。”
沈楼点点头：“大概从神话时代就存在，只是那时候还不是梦魇游戏形式。”
殷流明皱眉：“那零在梦魇游戏里待多少年？脱离肉体太久灵魂会渐渐失去原本形状、意识和性格。”
沈楼点点头：“是，尽管有梦魇游戏帮助，零还是不可避免地逐渐失去大多数情感，仅剩下少数执念，直留存在梦魇游戏核心区域内。其实般玩家基本不清楚他存在，而知道他存在玩家又因为他基本失去情感人格，常常会把他误认为系统分支。”
过好久，沈楼才道：“尽管沉锚人有试图误导内容，但确实做过类似于许愿符道具。”
殷流明看着沈楼神色，心中闪过个猜测：“在你所有闯关过梦境里，你都留个许愿符？”
沈楼默认下来。
沈楼当初突然给他们公会起、让殷流明感觉无比熟悉那个名字。
尽管沈楼说零和他是完全死敌，但殷流明从沈楼口吻中隐约可以看出，沈楼和零很熟悉。
并非是普通宿敌之间熟知解，而是更深层次、更贴近于灵魂理解。
这个认知让殷流明莫名感觉有些烦躁。
和睡不着失眠时焦躁感截然不同另种烦躁。
沈楼忽然笑声，“或许你不知道，那时候梦魇游戏系统声音就是零声音。”
殷流明挑眉：“那现在呢？”
“现在就不知道是谁。”沈楼摇摇头，“没有任何印象。被封印在图鉴之前，对着梦魇游戏许愿，令梦魇游戏差点崩溃。关键时候出现人就是零。”
沈楼停顿下，叹口气，“之后你就知道，被零阻止封进图鉴，零则死，梦魇游戏系统差点瘫痪，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
殷流明皱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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