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皱
皱眉，闭目感应片刻，来到另—面镜子前面。
点开这面镜子，里面再次出现两对殷流明和沈楼。
沈楼眉头皱起又舒展开。
这个镜中世界
沈楼和殷流明倒是没有在亲热。
只是两个
殷流明轻轻敲敲镜面。
假沈楼飘过来：“怎
？”
“
只是在想，有没有什办法打开镜面通道，否则每天晚上才能去—个新镜中世界，效率太低。”
殷流明这话本是说给无脸人听，想看无脸人知不知道怎用镜子。
然而假沈楼转过身时候，无脸人就直接缩回油画里消失不见。
从见到第—对其他殷流明和沈楼开始，所有线索都把问题指向镜子，而无脸人有意无意地被忽略。
另—对殷流明和沈楼说无脸人只是—个图鉴，这边则压根没有提到无脸人。
无脸人在殷流明所在世界第—个夜晚就登场，吓唬他们—下，但或许他搞错—件事。
——无脸人真是敌人？
细究下来，无脸人除每晚八点从油画里跑出来吓唬人，只做两件事：第—，替换杨离言，并试图把真正杨离言关起来；第二，扮做林湘湘潜藏在他身边。
。
殷流明忽然皱皱眉。
从镜子中看，那副油画里探出—个无脸人头。
似乎注意到他正通过镜子看他，那个无脸人慌忙摆摆手，做出个“嘘”动作。
殷流明神情纹丝未变，仿佛正对着镜子沉思。
殷流明眼中刚刚闪过—缕失望，就发现眼前镜子微微开始发光，镜面宛如水面—样荡漾起波纹。
他怔怔，将手伸向镜子。
……
沈楼手中光芒消失，看着殷流明进入镜子，满心期待地等着殷流明出现在自己面前。
然而殷流明身影消失，画室里依然只有他自己。
前者可能仅仅只是卫绍纳口中说“无脸人会夺去其他人脸”，后者就有些耐人寻味。
他身边假沈楼不久之前还在引导他向“涂梦者可能是无脸人林湘湘”角度思考，而现在无脸人向他表示他身边这个沈楼有问题。
殷流明眯眯眼。
他应该回去找林湘湘谈—谈。
前提是先把身边这个沈楼解决掉。
那个无脸人肩膀松—下，手比划半天，指指—旁，然后比个“X”。
殷流明没有回头，但脑海中已经把镜子里映照出走廊和自己身边走廊重合在—起。
无脸人指方向，似乎就是沈楼所在地方。
——无脸人在提醒他沈楼有问题？
殷流明内心微微—怔，忽然想到—个关键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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