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道：“想验证这个倒是很简单。”
会查房
医生来
，直接问就是。
说曹操曹操到。
病床广播响两声，传来护士声音：“迟医生查房，请患者们做好准备。”
“迟？”
殷流明无语地看眼旁叶青青。
叶青青捂着心口：“这是
能免费听吗？还没满十八周岁啊！”
殷流明扯扯嘴角，强行换话题：“这座医院有点眼熟。”
沈楼挑眉。
“挂号处、住院处，布局结构都很熟悉。”殷流明轻轻敲敲手腕，嘴唇抿起，“就在几天前们还见过。”
两个人起对视眼，然后起别开目光，又异口同声：“小孩子别乱说。”
然后他们再次对视眼。
叶青青被这高强度同步率齁到，拍拍自己脸试图冷静：“叶青青你正常点，你是来进步，不是来嗑CP！”
殷流明扫眼沈楼。
沈楼摸摸下巴：“大概是用你身体太久，意识产生点干扰。”
病人去做人体试验？”
殷流明笑着点点头：“或许。”
“希望不会被抓去。”叶青青说完这话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咦，其实应该祈祷他们把抓去？毕竟不是人类啊！”
她身体是丧尸，灵魂是常春藤，在她身上做实验还不知道能出什
幺蛾子呢。
殷流明失笑。
殷流明怔下，个巨大、荒谬猜测占据他心脏。
病房门
“秦月住那个医院？”
殷流明点点头。
叶青青终于甩掉嗑糖状态，大胆地问：“医院布局不都差不多吗？”
“所以只能说感觉很熟悉。”殷流明道，“如果确实是在第三医院人梦境，还没见到熟悉人。”
虽然他对第三医院不熟，但门诊、挂号等等总会见几个人。
身体不仅仅是灵魂容器，同样会对意识产生极大影响。
殷流明皱眉：“你用身体时候可没表现出这样。”
沈楼这次倒是真怔下：“你这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你身体对竟然没有影响？”
殷流明继续皱眉：“什？”
沈楼低头，神情微妙地打量着殷流明，末丢出句话：“对你身体真是越来越感兴趣。”
沈楼从图鉴里缓缓飘出来，看着殷流明手把手地带孩子，抱着胳膊道：“打扰你们父慈女孝。”
殷流明笑容收起：“你就不会正常说话吗？”
叶青青抬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捂着脸好心道：“沈哥应该是吃醋呢，殷老师，你哄哄他就好。”
殷流明：“……”
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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