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他表情回晴，微微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果然没那
简单啊。”
……
离周子祺远
，殷流明坐在沈楼肩膀上，敛眉沉吟不语。
沈楼见状笑道：“怎，担心
毁灭世界？”
殷流明抬眸看他
眼，思忖下，还是问出口：“周子祺说
内容你有印象？”
周子祺也露出笑容。
旋即沈楼笑容收：“不相信你。”
周子祺笑容僵住。
沈楼手指勾，刚才钻进周子祺肚子里怒悔之火从前面烧穿窜出来，兴奋地绕着殷流明转圈，被沈楼拍下才委屈地缩回图鉴。
从周子祺正面能看到里面那枚电池、和发条露出个小尖。
——重点是这个？这个书灵怎点反应都没有？
沈楼放下手：“你可别告诉个由排位玩家组成公会，这闲会去追杀个普通玩家。”
周子祺呆好会才清醒，露出丝苦笑：“只是听命行动，具体细节也不清楚……”
沈楼“哦”声：“那你没用——”
“……不过听更高级玩家说，主要是因为流明可以破解双梦纠缠梦境。”周子祺无奈地继续道，“再深层次原因真不知道。”
全致……以现实来算，大概是二十五年。”
殷流明挑眉。
“好，这就是知道东西。”周子祺看向沈楼，眼神带些试探，“这位书灵先生，有想起什吗？”
殷流明抬头看向沈楼。
如果周子祺说是真，那那个传闻中差点毁灭梦魇游戏玩家毫无疑问就是沈楼。
沈楼摸摸下巴：“说实话，大多数印象不
如此空荡，以至于周子祺动作幅度稍微大点，电池就能直接掉出来。
“那，回头见。”
沈楼扶下肩膀上殷流明，笑眯眯地转身离开。
剩下玩家们慌忙跟上去，没有个留在周子祺身边。
周子祺望着他们离开背影，神情逐渐阴郁下来。
殷流明看眼卓九。
卓九听这多劲爆消息，完全不敢抬眼看沈楼，战战兢兢地道：“大、大致上没听出撒谎痕迹……”
周子祺又咳几下，扬起微笑道：“诚意十足，流明，你们觉得呢？”
殷流明和沈楼又对视眼。
沈楼露出笑容。
这也和沈楼之前回忆内容相符。
问题是……现在沈楼还记得当时发生什吗？
沈楼摩挲着下巴，隔好会，才开口道：“那你们为什追杀他？”
他脸向着肩膀上殷流明歪歪。
周子祺怔下，似乎没反应过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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