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走到三楼，停在资料室门口。
他没有往资料室里去，却在地板上仔细查看
起来。
顺着资料室继续向里走，很快拐过
个弯，到另处楼梯。
安阳中学
办公楼是双楼梯结构，但因为只有侧
迟夕：“……”
迟夕静默下，诚心诚意地道：“殷哥昨晚打架辛苦。”
殷流明不想回忆他踢这脚原因，继续说道：“这次火灾回溯时间，似乎只还原‘火灾’这个概念本身，而这期间影响完全没有消失。”
像他踢在柜子上脚印、二楼厕所破掉窗户……还有被怒悔之火吞噬五个学生。
迟夕听着感觉有点怪：“怎
听起来跟游戏刷二周目保留道具似。”
迟夕脸色变得十分震惊：“啊……”
“你调查结果呢？”
迟夕定定神，向殷流明报告：“
把学校大大小小角落都找遍，没有找到严航那五个跟班踪影。”
“都找过？”
“连废弃厕所都找。”
教诲：“蒋主任，还要备课，就先告辞。”
他果断转身出门走人。
外头迟夕看到殷流明急匆匆地跑出来，有些惊讶：“殷哥，怎？”
殷流明静默下，才道：“没什，就是蒋主任批评衣装不够工整。”
迟夕：“……”
“也许就是呢。”殷流明意味深长地道，“可能确实有那个‘玩家’，通过回溯时间来达成他理想中‘完美结局’。”
迟夕默默打个寒战。
明明他们才是外来玩家，现在却好像画中人般。
“是齐小北在操纵梦境？”迟夕思索片刻，“他想要什结局，他从火灾中活下来、然后顺利通过考试？”
“也许是，也许不是。”
殷流明点点头：“再上三楼看看。”
迟夕跟着殷流明边往上走，边疑惑：“他们五个昨晚被火怪烧死，今天不是应该复活吗？”
“今天回溯和之前回溯似乎不太样。”殷流明停在二楼到三楼楼梯转角，指指角落摆着铁皮柜子，“看那。”
迟夕扫眼，有些经验：“有个脚印？谁敢在办公楼撒野，是严航吗？”
殷流明笑容温和而不失尴尬：“踢。”
他憋憋，把想说话憋回去。
殷流明已经看出迟夕想吐槽是什。
他双手揉把脸，安慰自己至少自己答应沈楼不是裸体出行。
迟夕又问：“和蒋主任交谈有什收获吗？”
“蒋主任很可能也是火灾受害者。”殷流明稍微提点下迟夕，“他身上有种和齐小北身上样烧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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