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在门口看会儿,钟行对他挑眉:“站在那里不热?太阳已经升起来,进来吧。”
“安乐侯惴惴不安,听说他那个夫人哭天抢地,直喊着让安乐侯救云洋,挨安乐侯两个耳光,安乐侯说云洋现在这个德性就是蔡夫人教出来。”许敬摇摇头,“对,这些天折子都是小公子代您批阅,外人不知道您受伤这件事情。小公子字迹和您字迹有八九成相似,朝中大臣没有发现什异样来。安乐侯上折子请罪辞职,这个小公子看过后没有批阅,放在边压下,说等您醒来让您处理。”
“现在让人把他送去刑部。”钟行声音冰冷,“就算想辞职,他也要把云洋事情处理好。”
许敬应声:“是。”
钟行又道:“他忌口花生,不能吃任何带花生食物,王府里不要出现。”
许敬愣下。
不像什良善人,面容轮廓与云泽有点点相似,钟行地牢不是人待地方,眼下云洋已经不成人形。
钟行知道云洋恨自己,并且知道这份恨是从哪里来,自然知晓如何诛心。
“孤被柳聪刺伤,派人逮捕你命令,是他下达。”钟行似笑非笑道,“他是个很聪明很听话孩子,孤待他犹如亲兄弟。”
近水楼台不定先得月,有恰当手段才能永久留下片月光。
云洋言不发。
钟行记得云泽曾经告诉过自己,或许只是简单提句,因为云泽说过话太多,当时并没有完全记在心里去,云洋这提醒才想起来。
云洋确实心怀叵测,不仅想要自己去死,还想拉着云泽起。
许敬脚底下窜出寒意:“这个云大公子真是,死到临头还来这句,以为他终于想起兄弟情意,还想着明天让人给小公子做汤圆吃。”
幸好没有做,不然云泽吃出什病来所有人都要遭殃。
云泽醒来时候已经是辰时,这些天从没有睡这熟过,醒来发现身边空空荡荡,云泽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房,看见钟行正处理些公务。
“他不可能来看你,不会记得你。”钟行道,“孤不会处置你,你明日会被送到刑部,云常远亲自处理这件事情。这也是他决策。”
云洋看着昏暗某处,突然道:“他喜欢甜食,最爱吃芝麻花生馅儿汤圆。”
出去之后,钟行看许敬眼:“他最爱吃芝麻花生馅儿汤圆?”
许敬也想不通:“小公子最近爱吃什家里厨娘知道,属下怎知道呢?云大公子没头没脑说这句真是奇怪,明早让厨房人做碗吧。”
钟行道:“云府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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