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陈家知不知道?”
“不知道。”
“陈家不解摄政王后宅状况?”
钟行摇摇头:“不知道。”
“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云泽道,“他过两日来明都肯定四下打听摄政王府状况,你就派许敬与他接连,说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伉俪情深,那两名少年得罪王妃,现在王妃对陈家恨之入骨,要进谗言害陈家。”
这五万两银子只是杯水车薪。
钟行眯眯眼睛:“云泽做这多事情,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
许敬觉得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更何况云泽并不是傻子。
但是,正常人知道之后肯定会过来质问钟行,要就是质问许敬,云泽什都没有过问。
事情回到十天之前。
片刻后陈舒达回到席上,远远看着云泽与几名年轻公子推杯换盏。转眼又看到郎家那位公子,他吩咐旁边跟着伺候自己小厮声。
小厮赶紧过去。
会儿辅国公府下人端着盘凉菜上来,小厮瞅准时机撞这名下人手臂,盘子凉菜劈头盖脸全撒在郎家公子头上。
多数人哄堂大笑,王希赫也忍不住笑,他在云泽肩膀上拍拍:“看他嘴巴贱,这下出大丑,没人借他衣服穿,他只能滚回家去。表弟,你这身衣服怎和模样?”
辅国公还记得郎家这位公子说话,也没有呵斥下人,只说句“再上盘”。
“等外祖父寿辰那日,陈家肯定会去参加,私下里冒充摄政王妃恐吓陈家人。陈家担心得罪王妃,肯定问许敬如何弥补,到时候许敬就说,这位王妃是个财迷,没有上万两银子打不动他心。”
钟行眯眯眼睛
钟行看这几个月军费支出,入睡前与云泽多说几句。
云泽翻个身对他道:“陈家虽然不如柳家富裕,依旧是个肥羊,郡王何不狠狠宰他们下呢?”
钟行捏捏云泽腰:“你想怎宰?”
“陈家两名少年,开始是摄政王,摄政王赏给你?”
钟行点点头。
陈舒达远远看云泽眼,云泽对他摇摇头。
晚些都散场,云泽没有回家,他在老夫人院子里住下。
陈舒达托熟人再打听下,他听说这位王妃喜好财物,次日便专门送车东西孝敬王妃。
许敬将东西清点下,之后呈去钟行面前:“除去些绫罗绸缎和珠宝外,另有五万两银票。”
眼下朝廷军费是个大头,国库空虚,大多军费支出都是钟行在垫,打仗确实费钱,那些造反叛贼气焰嚣张,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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