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揉揉他头发:“好。”
“有点点。”云泽越想越觉得惋惜,“还没有见过金灿灿小马,寥王心肠确实狠厉。摄政王当时才十四岁,亲眼目睹心爱之物被杀,猜他个人躲起来哭很多天。”
钟行从记事起确实没有哭过,自幼便冷情冷性。
那匹马并非心爱之物,钟行所在环境比安乐侯府险恶万倍,他从小便知道权力能带来切,金色马驹虽然稀少,却不是独无二。
所以看着它被杀也没有关系。反正被摧毁不止这件,他早就扭曲,能够冷眼看待这件事情。
反倒是老寥王因为汗血宝马被杀肉疼很长段时间。
解他意思。
钟行是想告诉云泽,曾经和他作对人全都死,除老寥王是正常死亡,其他人都成钟行刀下亡魂。
倘若云泽心肠狠点,钟行也可让他享受到这种愉悦感。
钟行道:“刚刚是不是在偷偷哭泣?”
云泽否认:“并没有,从来不哭,不是爱哭人。”
独无二只有云泽,散发着馥郁且单纯气息,似乎淋蜂蜜雪白糕点,外表好看内馅可口,会让人心生怜爱甚至心生愉悦。
淅淅沥沥春雨慢慢停,风声也渐小,云泽将窗户打开,他深深吸口雨后空气。
无论如何,在安乐侯府处处小心压抑生活已经过去。
他会往前看,慢慢忘却过去切。
“有点点冷。”云泽躺下把毯子盖在自己和钟行身上,“今天晚上吃火腿竹笋汤和八宝肉圆。”
钟行抵着云泽额头:“真没有?”
云泽点头:“真没有。”
“以后也不会哭?”
云泽“嗯”声:“郡王,很坚强。”
钟行在他心口处探探:“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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