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早痊愈。”
云泽思考下:“郡王,们两人之事,要不要告诉王家?”
虽然王家与云泽往来不多,毕竟是云泽外祖家。明都和冬岭距离那远,王夫人去世之后,王家仍旧不忘记联络云泽。
之所以没有关照到,来蔡夫人在中间阻挠,二来云泽当时年少,安乐侯府不想和辅国公府维持姻亲,辅国公单方面插手不进去。
王老夫人本来可以不来明都,辅国公人过来便足够,老人家为看望云泽不辞千里而来,云泽如果无动于衷,恐怕会寒老人家心。
秋歆点点头:“炷香前从练武场回来,现在在家。”
云泽身上伤势好得差不多,他有些事情要和钟行说,便去钟行住处。
敲下门,里面传来男人声音:“进来。”
云泽推门进去,钟行正在屏风后更换衣物,他以为是婢女进来:“将发冠拿来。”
云泽在周围找找,看到托盘上放紫金发冠,他取送到屏风后:“郡王。”
自从在寥州立下首功掌兵权,便习惯别人畏惧自己。他名声已经坏透,将来在史书上也会落得残,bao之名。
云泽生性温软,喜欢结交单纯且没有危害朋友,远离云洋那样天生阴暗人。钟行绝非云泽想象中面目,更非云泽喜欢性情。
以他手腕,想对云泽瞒天过海轻而易举。但是,钟行不希望自己和云泽洞房花烛之时,云泽搂着他喊出钟劭名字。
钟行有自己名字。
云泽次日醒来嗅到室清香,不同于熏笼里温暖熏香,这个香气更加幽冷而且沁人心脾。
这具身体生母王夫人想必也是眷恋着亲人。
“暂时不用告诉,”钟行
钟行眸中多丝笑意:“怎是你?”
“今天想出去走走,”云泽道,“好久没有见当归,想回家看看。还有外祖母家,想知道她病有没有痊愈。”
“给戴上。”
云泽身高差钟行许多,他仰起头慢慢给钟行戴上发冠,因为手臂抬起,宽大袖子落下来,截手腕又细又白,被牛奶浸泡过似。
“戴好。”云泽仔仔细细观察下,他觉得自己戴得还不错,“很正。”
秋歆将窗户打开,外面清风徐徐吹进来,云泽用帕子擦擦脸:“这是什香?”
“早上便有人送来几盆兰花,”秋歆道,“殿下让放在您住这间屋子。”
云泽走过去。
兰草茎叶十分优美,绿意盎然,线条纤长,星点淡紫色花在草叶之间,云泽深深嗅嗅香气。
“郡王现在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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