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握住云泽手腕:“你说,你心悦本王。”
云泽:“……”
不是钟行疯就是自己疯。
钟行看云泽反应,他轻笑声:“玩笑而已,真相信?”
云泽:“就知道是玩笑,如果真说这句话,昨天晚上肯定被你扔出去。”
只要不想起云家事情,云泽心情会直很好。
用完之后云泽喝口茶,外面进入道高大身影,云泽放下手中茶盏:“郡王。”
钟行将枝梅花放在桌上:“昨天晚上喝那醉,今日居然早早起来?”
喝酒并非太好事情,云泽不知道自己醉后有没有乱说什话,他沏盏新茶推给钟行:“昨天喝醉实在是无奈,多谢郡王将收留。”
不然他醉醺醺被安乐侯扔回院子里,当归肯定不知道怎照顾才好。
不是沉溺于享乐人,他有太多政事处理。平心而论,冯魁知道钟行比现在皇位上那个更有能力当皇帝。
但是,旦改朝换代,冯家及冯家些姻亲荣华富贵就保不住。
钟行眼里揉不得沙子,容不下他们。即便他们臣服,也只能换来短暂安定。
就像高普这样汲汲营营小人,哪怕钟行前期接纳他,等把他利用价值榨干,反手就会杀掉。
钟行太冷酷绝情。
钟行看起来笔直笔直,怎可能允许同性朋友喜欢他?
钟行手指捏着茶盏,几乎要将薄薄白瓷捏碎:“哦?会这样做吗?”
云泽下意识觉出不对,他抬眸看向钟行眼睛。
钟行双眸深不可测,永远让人猜不出喜怒哀乐,而且看不出他年龄。
云泽直认为钟行是个
云泽道:“郡王,昨天晚上喝醉,有没有胡说八道什?”
钟行饮茶:“似乎有。”
云泽很好奇:“郡王,说什?”
钟行似笑非笑:“本王现在不想说。”
云泽推下钟行肩膀:“郡王,你告诉好不好?”
回到府中时候已经不早,日头升得很高,今天是难得明媚,天如水洗过般干净。墙角梅树很多天之前就已经开花,是红梅,颜色极艳。
昨晚钟行带云泽回来,两人身上都沾血污,钟行不想让别人给云泽换衣服,只好自己动手。褪下脏污衣袍,云泽修长单薄身子宛若月下堆雪,简直无丝瑕疵。
唯有右腿上有枚很小痣,鲜红颜色,落在大腿内侧,虽然很难注意到,旦注意,便觉得暧昧惹眼。
钟行折枝梅花。
云泽在用早膳,小馄饨做得极好,鸡汤鲜甜可口,馄饨肉美汁滑,云泽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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