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糕!
云泽眼睛亮。
钟行将云泽神色收入眼底:“云公子,你尝尝。”
云泽并没有推辞,大大方方拿块糕点。
畅春楼
许敬把云泽扶起来:“您有没有受伤?”
云泽抬眸:“倒是无事,只是这位公子——”
钟行手中本来握着杯云雾茶,现在茶水被打翻,胸口衣物全部湿透,大冬天将人衣物弄湿,云泽实在过意不去。
钟行道:“你领口处也湿。先生,让人取两只手炉过来。”
许敬赶紧让酒楼里伙计去取手炉。
买不起桂花糕云泽只在温暖酒楼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旁人私底下议论摄政王可以,编排多过分话语都没有人来抓,但说书先生不成,大庭广众之下,说书先生如果敢公然辱骂摄政王,肯定被寥州来将士拖下去乱刀砍。
因而说书先生只讲摄政王过去骁勇。
抛却京中流言,只论钟行这些年所作所为,云泽认为对方确实是个不得人物。钟行十二岁时候就随军打仗,十四岁就立军功,十六岁生擒冒犯契朝边境北狄王,夺北狄五个州。
钟行战功赫赫,却不是四肢发达莽夫,老寥王在钟行十九岁时候去世,庶子出身钟行经历腥风血雨取得寥王之位安定寥州,在寥州蛰伏几年养精蓄锐,最后打着清君侧旗号带兵入京占据明都成摄政王。
如今算起来,钟行不到三十岁就依靠自己取得不小成就。
云泽刚刚只注意钟行,现在突然发现自己衣物也湿大半。好在酒楼里温暖,等手炉取来之后烘烤片刻,衣物应该很快就干。
钟行伸手道:“请坐,在下钟劭,不知道公子名姓。”
钟劭?
云泽已经将京城中许多人姓名都记在脑海,听到对方告诉自己身份,云泽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瑞郡王,在下云泽,家父是安乐侯。”
许敬让伙计将手炉拿来,人给只,之后又让伙计上两盘糕点:“公子,听说这家酒楼点心好吃,特意让他们上两盘,您和这位公子也尝尝。”
云泽下午还要学习弹琴,他来契朝不过三年,短短三年里学不少东西,然而并不精通。今后想要在这京城里立足,必须要有些真才实学。
云泽起身要走,脚下踩片湿滑,云泽身体重心不稳险些跌倒,肩膀不知道被谁狠狠推下,瞬间倒在个陌生人怀里。
钟行没想到许敬用这样损招,他挑眉看许敬眼。
云泽鼻尖撞到男人坚硬臂膀,他赶紧抬头:“实在抱歉——”
钟行冷冷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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