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好好给他说,也小心试探靠近过。
身份迟早都会掉,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陆昀修总有天会知道,只不过当下尤其意外狼狈罢。
鬼屋正是营业黄金时间,方才被封闭尖叫透过层层墙体传递过来。
江绵往鬼屋外走,出后台更衣室,外面是被华丽彩灯照亮半个游乐场。
他抬头看看,身旁跑过小朋友,瞧见他吓哇声哭出来。
江绵懒得再走路,经历场骗局心情也不太美妙,索性借着拖地白袍掩饰,稍稍飘离地面。
他靠近陆昀修,看他眼,对方手上还拿着刚才保护他伞。
陆昀修眼神自始至终都跟着他。
江绵:“好笑吗?”
陆昀修没说话。
这不可能!
江绵看着徐独,垂在膝上双手缓缓拿上来。
他弯着眉眼温柔笑,下刻,双手毫无预兆拍和在起——“啪”。
柜中猛地传来道尖利叫声,江绵心中窝火反而表情平静,觉得自己多少失些准头,不过就算搞不死这个戏弄他人,半死不残成效还是有。
他缓缓站起身,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陆昀修定在看着他。
,他可能马上就要知道。”
毕竟他这副营养不良短命鬼模样,怎说都不会将个壮他圈男人灌飞出去。
以陆昀修智商,此刻还能任由他动作,定是猜八九不离十。
反正不会再猜他是人。
唉,江绵又叹口气。
江绵:“怕吗?”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兀自低笑声:“算,不问。”
陆昀修怎会有害怕这种情绪呢?陆昀修可是真正鬼见愁,谁都奈何不他。江绵不想再去看对方神色,好像不看就可以逃避些他不想知道事情。
全身心情愫波动居然系在只鬼身上,就连他都感觉到有些荒谬,更何况陆昀修。
他本来……
看着这在他二十多年人生中都没有亲眼目睹过,惊世骇俗切。
这可怎办呢?
玩家没找到,反倒自己马甲掉个痛快。
江绵抬手关住柜门,转身,将白袍侧影对准行刑者。
鬼面具狰狞可怕,但面具下眼睛却清澈无比,仿佛里面住个漂亮纯善灵魂。
真是失策。
本来想挑个美好下午,给陆昀修在饭桌上好好交代下呢。
“出障入障,念之间。”徐独障还不能控制他这久。
江绵微微歪歪脑袋,“怎就入自己障呢?”
徐独愣住:“你在说什啊……”怎会有鬼怪能在瞬间就复刻别人障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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