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也随手拿件轻薄睡袍穿上,他去厨房热牛奶给彼此作为事后宵夜。南烟在纸上描描画画,突然问他:“听说,你不是不想结婚吗。”
怀礼没听清,回下头。
“什。”
南烟直视他浴后清倦眉眼,铅笔后梢抵着唇,说:“听陈舒亦说,你是个不婚主义。”
怀礼闻言,笑笑,回过头去。
回到起点,回到他家。在那样画室属实疯狂又脏陋,此刻他们人在他家浴室,魂神却在云端无休无止地飘游。
窗帘敞开,月光明亮,如此痴迷着对方身.体,这个热腾腾浴缸之外所有都仿佛跟着分崩离析,不必在意,温热水随着他压入她身体又抽空,南烟感到自己要融化,他这次戴套,她却觉得有什热流跟着泡软她心。
好满足。
什都不用想,什痛苦都不用想。
身上颜料洗净,她靠在浴缸另头痴痴地瞧他,她面颊比在画室更娇媚,目光恍惚着,又飘游过来,满足地勾稳他脖子,如水妖般潜入水下,听他沉重喟叹落在水面上方。
已。
哪怕他真不想结婚。
现在老晏病,他更没有选择。
速度节节攀升,带出彼此越来越沉重喘.息,南烟如泣如诉地哀求,开始还绷着情绪,最后终于哭,怀礼也凛出身薄汗。
她绷着喉咙嘤吟,怀礼抱住她,他埋在她纤薄肩,吻着她,继续抱她在怀中颠簸。
他背影高大又宽阔,关炉台火,去旁拎过来两个杯子,不是南烟上次看到成对儿。
他看起来很会照顾女人情绪——从前他也很会照顾
她孤独,他孤独,融于处。
日出到就要瓦解。
南烟自然注意到家中挂着他和晏语柔婚纱照,虽然没有结婚,但已胜似新婚。
事后彼此都无眠,南烟便坐在他沙发上画画儿。
她穿他浴袍,前襟太大,她又娇小,敞开领口片雪白皮肤,下方湾盈盈绕绕柔软,有他齿痕。
直到最后,怀礼闷闷地问她:“弄你哪里宝贝。”
南烟瑟缩在他怀中,除浓烈悲伤还有满足快.慰,他灼烫皮肤要点燃她,她久久无法回答,整个人好似被他烧成把灰。
二人身上沾满颜料,他又带她倒在画布,如此居高临下凝视她氤氲眸,突然有种终于征服乐趣,傲慢地扬起下颌,“不告诉,就里面吧。”
“不行——”南烟抓紧最后丝意识,尖叫。
怀礼自然没这做,但他显然更混蛋,按住她后颈拉近她,垂眸笑,“那就嘴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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