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对,知道她也不对,心揪成团,思绪混乱无比。
既然她忘不怀礼,那他什话也不想听她说。
“……”冷泠愣愣,“你这是?”
徐宙也嗫嚅下,显然情绪不是很好,终是没解释太多,低声说:“快到机场,已经买票。”
冷泠还是没反应过来,“买哪里?”
“南京。”
冷泠倒抽口气。
“好嘞——”司机踩油门,终于有目地。
他知道她和徐宙也要结婚。
他知道他给不她什。
他也不知道,就是这匆匆离开机场,她身边出那样事自己能为她做什。
可他就这自私地想要见到她.
从不知道自己要什。
就像现在。
他从机场这出来,好似终于找到个理由狼狈地叛逃,可他到底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不知道他能为她做些什。
而她明明打错电话,唤还是另个男人名字。
“到给你打电话。”他说。
冷泠思绪良久,“嗯”声,“好。”
南烟还不断地打电话来,徐宙也通通都没接。
接起来要说什呢?
她为给怀礼那副画和他发那大脾气,他知道自己不该扔,但她就该留吗?
机场人来人往,距登机还有个多小时。
不去冷嘉绅那里,美术馆也关门,下闲下来,冷泠收拾好东西没什事儿就到机场。
呆坐许久。
去趟洗手间手机震动,她手还湿着,看到是徐宙也,匆匆擦手都没等干便立刻接起。
“你还没起飞吧,”徐宙也开门见山问她。
他去做什呢?
可是。
“麻烦朝五环南开。”
怀礼还是开口。他顿顿,才意识到那个画室他去过多次,轻车熟路,但具体位置他还真不好描述。
于是他笑笑说,“给您指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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