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禾勾搭男人有点手段,又直注重保养,这多年赚钱除去填宋明川那个深不见底窟窿,就是用在自己脸上,南烟几乎分没花到。
郑南禾年纪这大也能称得上是那边儿抢手花儿,还交几个相好知心男人,她们在南方那段时间时不时也有过联系。
但是南烟直不让她再去做。
郑南禾也答应她,在北京找份正经能糊口工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觉得,眼睛应该再去做个提拉——烟烟呀,之前在北京认识个大夫,技术很好,你说要不要——”
“——什叫别想?你画之前不都卖出去副?就不能再被人‘慧眼识珠’卖出去第二幅?”
南烟不想再争辩。
郑南禾有时天真得让人无比烦躁——是那种像个长不大幼稚孩子,总去设想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事情,还跟她讲不通道理。
每到这时候,南烟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妈妈,谁才是女儿。
“今天广东那边人给打电话,”郑南禾见南烟不吱声,冷不丁又冒出句,“问回不回去。”
郑南禾今晚给他借那身燕尾服西装揉皱,窜到肚脐眼上头去。能见着骨头。
俊秀眉目紧紧阖,眉心微皱。
不舒服似。
南烟坐到床边,低头看着他。
郑南禾见她跟哑巴似,也不说什:“今天你舅舅还问小徐是不是真要开那个画廊,说还是小徐对你太好,你自己不懂事还不想开——怎,就愿意们烟烟画挂着给别人看。”
“——你找到工作吗你?”南烟终于忍不住,烦躁地骂道,“你他妈真要养你辈子啊?和徐宙也自己都没钱看不到吗?”
“……”
郑南禾惊。
这
“你都四十六。”
“可保养很好啊——”郑南禾给她炫耀自己近来白里愈发透红脸色,“你看看?”
南烟皱眉:“你别想,你答应。”
前年冬天从北京出走在南方躲年多,郑南禾不敢回广东继续做陪有钱男人吃吃喝喝那种工作。
怕宋明川或者聂超他们再次找到她们。
南烟看着徐宙也睡容若有所思,闻言无奈笑。
“你也想得太简单吧。”
“怎简单?那挂着肯定会有人买嘛,而且,”郑南禾满脸狡黠兴奋,“小徐不是认识个挺厉害搞美术人?说是好多画儿什,只要他写篇美术评论说好,或者给人推推就能卖好多钱吗。”
南烟知道她说冷嘉绅,心底翻白眼。
“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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