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语柔发给他——-
[定位发,就快到。]
这时那会儿与她在吧台闲聊矮胖男人回来,见吧台前空空如也,那个娇俏女人方才位置此时只个陌生男人独饮,便礼貌地问句:
“您好
她不等他回答,轻轻巧巧地端起他推过来那杯酒,纤长腿迈,最后略略看他眼,便晃过去。
她有什好怕。
就算她得逞,他还能见义勇为报警抓她不成?
她玩得起,也输得起。
输过次,这回她是定要赢他。
南烟都在心底感叹自己。
“然后呢,”怀礼眉梢动动,猜测着,“要上楼吗。”
——楼上就是酒店。
南烟眨着眼,颇为认真地回答:“聊得开心话,说不定呢。”
怀礼轻轻地抿酒。只是笑。
“让看看他会不会上你当。”
“……”
南烟盈盈瞧他小几秒,哑然失笑,“你这想看?”
“当然。”
“有好处吗。”她问。
同他碰杯那杯酒。
她用行动证明自己玩得起,反而是他自始至终像是个永恒胜利旁观者,滴酒未碰。
她眼角微挑,“要请喝酒?”
琥珀色液体漾,酒推到她面前。
不偏不倚。
不远怀郁与盛司晨他们频频望向怀礼这边。
起先狐疑他怎还不过来,后来见他与南烟交谈,便没再理会他。
怀礼靠住身后吧台,目送她离去,边从口袋掏出烟来。
他食指掀开盒盖儿,抽出支烟放在唇上点燃,那方南烟已端杯酒,同男人笑着打过招呼,款款落座。
手机忽然震动。
南烟从高脚凳起身,抬头。
他太高,头顶灯光被遮盖,看不清他眼底神色。
“怀礼。”她突然叫他名字。
他垂眸。
“其实你也上过当,是不是?”
怀礼扬眉,“当然没有。”
她似乎猜到,轻哼着,又问他:“——那如果有必要让他送回家,那可以说,是你骗光钱?正好很缺钱。”
“——你会只说这个?”怀礼有些好笑。
“还有啊——比如你骗跟你上床,骗光钱,睡够然后把个人扔在这里,现在哪儿也去不,”她拿出手机,关机,还扬扬给他看,笑,“手机还没电。”
她真是会倒打耙。
怀礼端起自己那杯,靠住吧台,又向她示意Pub内另个陌生男人。
“拿上酒,去跟他喝杯。”
“……”
南烟笑容僵在嘴角,股火从心底往上窜。
他却始终副好整以暇姿态,疏懒回眸,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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