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确认下目标,身高、体重、穿着几乎都符合,那男人伏在吧台前买醉,看着老实巴交。
发给她消息只提供这些信息,其他什都没有,连未婚已婚都不清楚。
这些都只能靠南烟自己琢磨打听。
南烟要杯无酒精气泡苏打,直接坐到男人身边,边还笑着问。
“可以坐在这里吗?”
“——而且,你说你经常想起,所以到底是谁玩不起啊?”
她不在意他会不会喝,也不在意他是否会回敬,只喝口自己那杯,裙摆扫过他腿面,人晃便走.
南烟补上口红靠近镜子,与另个自己对视。脸贴着脸,如此将自己看十分清晰、透彻。
她又在侧墙边儿靠会儿,轻呼口气,又阖眸。
大脑这才清醒。
俄罗斯那夜,她也如此坐在他身旁,信手拈局,谈笑风生。那时他和她对面是个酒庄男人。
她目是他也是他。
如今倒真像是玩不起。
“肯定是误会,不记得得罪过你,”南烟自顾自排开面前酒杯,琥珀色液体漾开来。
她倒上酒,自己先拿杯,再向怀郁推去,“有误会也没关系,今天是怀医生生日吧?那祝你生日快乐。”
忙,牵起唇角,对怀郁作出个还算大方笑容来:
“怀医生,好久没见,话不能这说吧。”
怀郁才要说话,南烟却是又款款落坐在怀礼身旁。
怀礼自刚才便没说话。
在南烟眼里,他像是与怀郁同看她笑话。
漂亮女人在这种场合总
手机上积累几条未读消息。
徐宙也忙着把他外公这两年没卖掉画送展,很晚才结束,给她发来消息,问她现在在哪里。
画廊徐宙也执意要开,郑南禾也没说过,这确是为她没错——他做过太多为她事情——所以这次单子她定要成功。
够开画廊她就停手。
她曾也算是在鉴情师这行摸爬滚打过,走南闯北还远赴过俄罗斯——也许真是报应,让她摔那大个跟头。
又向怀礼推杯去。
她轻轻碰碰他面前杯子,颇为真诚。
“再祝这个怀医生新婚快乐,”
她酣意懒懒瞧他眼,又靠近他。
耳语。
她不再瞧他,人却是挨近,近再近。
裙腰后侧恰恰道引人遐想雪白,头发短,单薄纤柔肩背流泻,脊骨湾沟壑绵延到腰窝去。
她向太懂得利用自己。
怀礼觉察到她这些小心思,只无声地笑。
任由她近,方才酒意未褪,娇妩侧脸朝向他,目光飘忽却有意不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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