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看不清?”
“不是啊,”她开起玩笑,“你刚才在那陡坡道滑那好,突然换初级雪道怕你不习惯会摔跤。”
怀礼直向上扬唇,轻笑,“不会。”
于是他转身。
电光火石之间从最上端冲下去,在人群中左右穿插而过,尽量保持直线让她看到,速度控得十分平稳,最后个俯冲,潇洒
她也会些控速,但是不成章法,他这跟她说,她还得组织下专业术语。
怀礼见她表情几分迷茫,不由地牵起唇。
她在他面前大多数情况下向精明又目心极强,慢慢地那些目心被掩盖,好似本来面目便,bao露出来。
很少见到她这样表情。
他和她之间,能真诚对面时刻很少。
很灵巧。
“那怎连这个都戴不好。”他很轻地笑。
南烟蓦然想到刚才陈舒亦说,他和晏语柔是要结婚。
她望着他,那60万念头又冒出来——可是他又不愿意和她恋爱,她甩他,也没什用吧。
现在就是在走步算步。
提起雪杖,踩着厚重雪板,颤巍巍站上初级雪坡顶端。站在这里感受,比刚才怀礼滑下去那个高级滑雪道大雪坡平缓多。
她安安心。
身处高地,冬日凛凛寒风刀子似地割着她脸,隔着外面层滑雪服,加上内里层羽绒服,都觉得十分冷。
“会点?”怀礼问她。
南烟抬头,隔着护目镜看不到他眼睛。
上次她不算是完全不会高尔夫,却还是口咬定自己不会,让他教她打。
这次显然是真不怎会。
乱七八糟地能滑下去也算是“会点”。
怀礼便笑笑,说:“先滑下去,你看看?”
“嗯,好啊,”南烟点头,“你稍微滑慢点。”
跌下去粉身碎骨也算步。
紧紧捏着雪杖,挪动笨重雪板,她费劲儿地向前走两步,望着雪场上来来往往人。
坡度不大,她却还是有点踟蹰。
“你用双雪板控速就比较容易,”怀礼淡淡地说,像那次教她打高尔夫样握住她拿雪杖手,这次隔着他和她手套,“身体向后反倾配合雪杖和脚刃,蹬雪地可以控制速度。”
南烟被他说有点蒙。这次不像高尔夫球那好理解。
他唇角弯起个小小弧度,很好看。
南烟也笑笑,“之前学过点。”
她也没好意思说自己学什都是半支末节。
才说完,头盔上轻轻地落个力道。他拍拍,给她戴正些,微凉指背掠过她下巴。
修长手指为她调整绑带松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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