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近是有灵感?”冷泠又看看她画,笑眯眯,“这鲜明有冲击力色彩,运笔又很有自己情绪,恋爱吗?”
南烟有点好笑,“你意思是恋爱可以激发灵感?”
“那当然,”冷泠说,“不过也不定,比如,梵高?”她听说过南烟曾经在冷嘉绅面前拿“梵高是垃圾”这样话诡辩,轻轻笑着,“梵高内心比较苦闷,颠沛流离生活也可以激发创作者灵感,搞艺术就是这样嘛,灵感总跟生活有关。”
“确实。”南烟也笑,不置可否。
“那你跟徐宙也呢,”冷泠又四下打量,视线飘忽,漫不经心地问,“你们打算复合吗?”
“对,他不在吗?”冷泠四处张望圈儿,“昨晚还跟他说想来画室看看,他有事出去?”
“应该是。”
“去哪?”
“不知道。”
冷泠便不多问,只笑笑,走进来四下转转,“你们这个画室挺大,听说是他外公留下?”
在画布上描描画画,心里揣着还是昨天LiveHouse事,想到迷幻交织灯光,离散不聚影。
许久都没什灵感,这会儿下笔流畅异常。
眨眼,已经快中午。
门外有引擎响,南烟恰好停笔,以为是徐宙也回来,门外却响起道清甜柔和女声。
“请问有人吗。”
南烟才拿出支烟,顿顿。
冷泠又说:“之前听说你住在他这里,还以为你们是要复合,你画这幅有关于‘恋爱’画,灵感和他有关吗?”
南烟老实说:“没有。”
“对,之前收学生来画画,也是他外公学生,”南烟收拾着周围东西,“你要喝点什吗?”
“不用,”冷泠逛到她画架前,打量下她刚创作那副画,“你画吗。”
“刚画。”
“很不错嘛,徐宙也跟说你很有才华,还很可惜你没有直画画,”冷泠说,“是因为什事儿耽搁?”
南烟不太喜欢别人打探自己,找个凳子坐下,整理着旁画具,随便搪塞过去,“没什灵感就不画。”
南烟记得这声音。
好像是冷泠。
她从凳子下去,不留神脚趾踹到画架,痛她眼眶都红。
门外脚步声近,袭浅驼色风衣冷泠已走到这个画室门口,浅笑盈盈地探下身,瞧见她在里面,登时眯起眼,端庄地笑着:“南烟,你在啊。”
“你找徐宙也吗?”南烟牵起笑容,舒缓脚趾疼痛。她只穿拖鞋,五个脚趾露出来,红色指甲油有点斑驳,看起来很劣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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