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觉得哥靠谱,可以照顾晏语柔嘛,晏语柔就那个性格,般人还真受不,老晏信任哥,临终前想安安心,”
怀郁抿下唇,还是说,“你应该听说,她前段时间跟人做生意被坑四千多万,正打官司呢,本来刚开始谁也没敢说,老晏知道差点没气死,哥前阵子突然飞英国就是为这个事。”
陈舒亦皱皱眉,“那他要跟晏语柔结婚吗?你哥很尊重老人家想法吧。”
“老晏太固执,哥那边,估计没可能。”
天,”陈舒亦淡淡地道,“也没问他。”她又有点疑惑怀郁怎坐在这儿没跟怀礼去,“你怎没去?稀奇啊,这晚坐在这。”
“还说呢,妈给扣这儿啊,平时找怀礼殷勤,跟亲生儿子似,这时候知道谁是亲儿子?随便使唤。”
怀郁打个哈欠,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于是起身脱掉医袍,“走吗,咱俩过去?说不定能碰见他?也不远。”
驱车前往。
路上,怀郁给老晏护士打个电话。
陈舒亦有点欣喜,理所当然地说:“毕竟分手是吧?还结什婚。”
“分手是个原因,”怀郁说,“关键是,哥本来就不想结婚。跟谁都是。”
老晏还没睡,抢护士手机,开口还以为是怀礼,听到是怀郁低落不少。
怀郁撇撇嘴,“不该打这个电话是不是?”
陈舒亦在旁听得好笑。
他们打会儿电话,她大概也听到些什。挂电话后,问怀郁:“晏语柔和怀礼还没断啊?”
“也不是没断吧,”怀郁有点惆怅,“老晏想让他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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