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醒多久。
南烟察觉床上有动静,回过头来,眨眨清澈眸。如此映着窗外雪色,更几分与秀气五官不相衬,却又十分融洽妖冶。很漂亮。
怀礼翻个身,平躺在床,抚下额头,没那烫,出声时,嗓子却仍有点发紧,“起这早?”
“不早,是你醒太晚,”南烟
和父亲关系是什时候变差呢。
大概是十二岁那年弟弟刚出生,父亲把所有爱和关心都给弟弟,无暇分给他,甚至家人出去自驾游,他走丢两天夜,回去后没有人报警也没人去找他,得到只有句责备:“为什到处乱跑?让家长这不省心?”
或者是他升初中之际,后妈父母在国外生病,爸爸要带着还小弟弟举家过去照料,却唯独留下他,没问他想不想去也没征询他想法,就将他轻飘飘地踢到另边:“去北京上学吧怀礼,有人会照顾你。”
直以来,他都是长辈眼中那种循规蹈矩,让大人省心好孩子。拿不错成绩,读很好学校,从事还可以职业。
但是,好像缺点什。
热水澡,热水篼头浇下,冲走所有身外之物,冲光那些牵绊她心绪纷乱之事。只有热腾腾情,热腾腾欲。
什都可以不用想。什都不用想。
相贴肌.肤滚出热汗,他极好吻技更增加层酥.痒,快.慰如灭顶之灾汹汹而来。中途她放在床头手机响起来,他捏紧她手腕提过她头顶,最后缓冲在他节奏中。
速战速决,大汗淋漓。
尽兴总是尽兴,和他从没不尽兴过。她气喘吁吁,翻身贴到他怀里去,勾上他脖颈,又去啄他唇蹭起他,吐着气央求:“宝贝还想要。”
总觉得,缺什。
不知是跌入梦境还是被往事所困,只感觉自己浑身出汗,犹如淋场热雨,从头到脚被渗透。从头到脚。
睁眼,已经是第二天。
天空泛着鱼肚白,外面依然雪势纷纷。
深红色卷发女人坐在窗边沙发椅,身上随便披着件他衬衫,屈膝抱住自己,下巴搭在膝盖,侧头看着窗外。
怀礼迎着她气息,温柔地吻吻她,低声,“宝贝先睡觉。累。”于是揽着她腰,抱住她。
是真累。南烟回拥住他,埋入他肩窝,也睡过去。
生病心性就轻。
怀礼已经很久没想起以前事。
父母离婚之前就对他疏于关照,离婚后互相踢起皮球,他从来都是夹在中间个十分尴尬位置,独立太早,生病,好像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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