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亦才想说些什,已跟随怀礼脚步绕到他车位置。
距离倒是不远,车身遮挡住视线,就看不到。依稀还能听到他们促狭低语与喘.息。
怀礼脚步直没停,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上去。
陈舒亦随后上到他副驾驶,顺口说句:“还以为那个酒吧老板就只是开酒吧,今天在展馆碰见,没想到还是搞艺术啊。”
怀礼没说话,打开车载空调。
[要不你过阵子来趟伦敦吧。]
他看眼,接言道:“现在该堵车吧。”
“谁说不是呢。”陈舒亦感叹,“上海也这样。”
“哦对,”陈舒亦说,“订上次跟你说那家牛肉特别好餐厅,就在剧院附近,以为今天应该会按时下班,谁知道怀阿姨手术会才开完,八点半话剧开场,得快点儿……。”
陈舒亦正抬头对他笑,注意到他目光忽然落在某处。
如麻,从五年前交汇,到三年前分离,再到那个雨夜过后她高烧滚烫皮肤,他始终都想不明白,只是这直,直地吻着她,十分小心翼翼,又脆弱地呢喃着,不住地问她。
“好不好。”
“好不好,南烟。”
“跟他只是玩玩,嗯?好不好。”
他这句句地问着她。
陈舒亦感动他细心,她今天正好外套穿薄。笑笑,继续说:“那会儿去康复中心,还听他们画室另个老师说,他不仅开酒吧,Rita老师……嗯,是叫这个吧?和他还准备开个画廊还是什呢,有朋友是做这个,应该,要很多钱吧。”
车沿道长坡径直驶出停车场。
怀礼淡淡地哦声,“是吗。”
她也顺着望去眼,倏然怔。
两辆车夹缝之间,最近常能碰见那个红头发女人,和那个长头发男人正热烈地接吻。几乎难舍难分。
女人外套松散在肩侧,字领毛衣领口敞开大半,红发缭绕在雪白脖颈,左脸隐隐道伤口。
今天受伤。
还是怀礼带她去处理。
停车场偏隅。
电梯“叮——”声响,怀礼与陈舒亦走出来。
陈舒亦看眼手机,怀蓁刚好发来短信,她有些惊讶:“都没发现是电梯信号不好,还以为是怀阿姨直没回。她说她在门口等们。”
怀礼也收到条相似。
同时,晏语柔消息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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