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片汹汹白,他们却仿佛在共同淋场炽热雪。本是冰天雪地寒,却在触到彼此肌肤刻无声无息地化。温热化到骨髓深处。
玻璃墙如面巨大镜子,他条手臂撑着玻璃扣住她手。十指虚虚触碰着,就这在漫天飞舞雪色中摇摆着,在欲海中沦陷着,又互相防备着。
期间她拗着他想转回来,手腕儿又被他反钳在腰后,脊背又柔又媚地起伏,她也捧着他脸去吻身后他,吻得认真,动得热切,时都不知是谁在送谁在迎。
他下巴抵在她耳后磨她发,嗓音忽然闷闷地落下,“宝贝上下两张嘴都好厉害。”她正是个深入吻,听他猝不及防句,立刻落空。
不留神撞上他黑沉眼,如同在海面摇摆夜桅杆小帆迎上阵骤雨狂风,脚跟软沿着玻璃就向下滑。
势,不急不缓地吞噬着她。
她也懒得抵抗,他每次都想占个先机就给他好,他睡她和她睡他又有什区别?今夜还比任何次都更默契,她解他纽扣与禁区,他扒她裙子与底牌,灼意碾着她唇角与脖颈流连,身前身后冰火两重,腰都在他掌心软成水。
房间内没有开灯,弧形玻璃墙像个与世隔绝罩子,满世界片洋洋洒洒,天空中轮幽月,因着雪光格外皎洁。
月光拢在他清冷眉眼,他肩头肌肤洒落片冷白,仿佛与窗外雪景融为体。好看不像话。
真是会投她所好,挺会选地方。
他夸她目显然在于此,笑笑,循着她不成节奏呼吸,又温柔地来吻她唇。
冰火两重极致,他却依然很温声地,“还没喊停,你怎先认输?”
接吻中途无声对视这眼,她直直盯着他眼睛,从下向上,解颗纽扣就往上推点。吻吻他喉结,又流连到他唇。乖乖巧巧地取悦。
趁他放松警惕刻,她带着凉意手猝不及防地就从他锁骨痣,循着他后背探进去。
怀礼便轻轻吸口气,好看眉眼垂,落到她肩窝呼吸都重,咬她唇:“怎这坏。”
她哪儿管他,慢慢这磨着他耐性,柔软发又扫着他胸膛下去,柔热地包裹住他。彼此气息彻底乱成团。
她几乎都以为自己成今夜主导,他又及时拽她上去。她喜欢雪,今晚他就只从后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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