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宙也哼着笑声,在纸上勾画起来。
“哎,徐宙也。”
“干嘛。”
“今天谢谢你啊,”她说着,抬手揉揉他长刘海儿,“但是你这头发,真该
外公以前就说过,她很有天赋。
因是黑色圆珠笔勾画草稿,画面略显凌乱,线条却独有番自己表达方式。回声波,鲸尾外形,心脏血管脉络,数种元素汇集在起,很有风格。
“你什时候画?”徐宙也晚上去画室找她时候可没看到这个。
南烟用笔点点下巴,“下午你不在那会儿。怎样?”
“可以啊,”徐宙也又翻几张,这种风格很像插画,生动不死板,比他们前几天讨论好阵子都不满意方案好多,“你问肖迩吗。”
行,但不能让你事事都替着想,有事不该你替承担,你外公画卖钱为什要给?那跟没有半分钱关系。”
“那你跟定要分这清楚吗?外公之前也很喜欢你……”徐宙也说至此,就戛然而止。
为什分这清楚?
因为他们已经分手啊。
二人单只对视眼,无需谁多言,就知道答案。
“问,他也说可以,不过怕那边不给通过,”南烟有点惆怅,“毕竟还是挺正式场合嘛。”
“也不定,”徐宙也说,“只是个设计稿,用软件做下,贴合下墙面走向,效果出来应该还不错,再试试色板。”
“那徐老师帮改改吧,”南烟冲他笑笑,“加点你创意进去,毕竟是们共同作品嘛,明天再问问肖迩。”
徐宙也对上她这般笑容,别开脸,“如果加上去不好看你可别怪啊。”
“怪你干嘛啊徐老板,你也是个艺术家,”南烟本正经地说,“以后咱们可是要起开画廊起功成名就起发财,怎也得有点肚量吧。”
真是物是人非默契。
南烟终究没说什,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她去旁拿起画板,端端在沙发上坐下。她半仰起张俏白脸,看着他说:“还差点就画完,还想参考下你意见呢,快点吧,周末要交。做完这个拿到钱,就可以还给冰叔。”
徐宙也看她会儿,还是过来,搬个凳子,坐她旁边。
这个二手懒人沙发是他和她起买,从前他与她可没有这疏离。挤在这张沙发上看过无数部漫长电影,做过无数次爱,接过无数个吻,度过那三年无数个分分秒秒。
他也没说什,从她手里把给画板拿走,有点粗鲁脾气似,翻开,看到她画新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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