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向下望。
2105阳台和他阳台呈现个别致对角。
她裹条黑红格相间毯子,人显得单薄娇小,手里拿个画板支在膝盖,坐那儿画画。
“怎,”晏语柔回头,眼底几分兴色,“还记着这个呢?要给过生日啊?”
怀礼低头,从口袋中慢条斯理地摸烟,唇角弯起几分笑意,嗓音也很淡。
“都二十八,就别那幼稚,也该长大。”
“……”
男人眉眼清峻,十分温和。
怀礼回眸轻笑,倒是认真:“挺漂亮。”
“哦,果然,”晏语柔瘪瘪嘴,“就知道,应该是你感兴趣那种类型。看第眼就知道。”
到安检口,怀礼把行李箱交给她,说:“你哥昨天给打电话。”
“嗯?”晏语柔眨眨眼,“跟他说不用再打给你啊。”
“没事,毕竟是这里联系律师,”怀礼笑笑,“不过现在基本交接给你们,以后你们联系吧,就不用再打给。”
儿都有小姑娘频频驻足回头瞧他。
回来他正好打完,她梭巡他眼,似笑非笑:“难为你啊,这忙还要来机场送。”
怀礼随手回条信息,将手机放回口袋,抬头笑:“没关系,今天不是很忙。”
“猜也是,你呢,平时除工作和女人,再跟怀郁跑哪儿玩玩,也没别什事儿。”
晏语柔和他起往VIP安检口方向走。
“落地英国应该就是后天,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他唇上咬支烟,没点,也没跟她告别,朝她笑笑,转身离开.
傍晚,暮色沉沉。
没下雪,天边攒着团火烧云,滚着丛血红,烧至地平线尽头。轰轰烈烈。
怀礼回家小睡觉,醒来已经这个时间。
他起来冲个澡,踱步去阳台。靠着栏杆儿拿支烟,点燃在唇。
仍是副温和态度。
话中意味却是十万分疏离。
晏语柔看会儿他,渐渐地发现,原来她直都是将他看得透彻。
她勾勾唇,摇摇头,“好,知道。”然后牵过他手中行李箱,准备去安检。
“你是不是要过生日。”怀礼忽然问,“后天吧。”
“对,那天去你家找你你不在,碰见你家楼下女邻居。她好像也有什事儿找你,打个照面。”晏语柔提嘴。
“是吗,”怀礼看她眼,眉梢微扬。
“她问是不是你女朋友,问你什时候回来,问好多什,”晏语柔笑笑,意味深长地瞧他,“你们见过吧。”
“见过。”
“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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