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厉害啊,”南烟也跟着笑,她托着腮,赞赏地对他说,“高先生那懂酒,还以为只是平时喜欢解和收藏,没想到居然是专门做这个,精酿师?听起来就很厉害。”
牌桌就她个女人,方才便与高铭说说笑笑,好不愉快。如此句吹捧,气氛都暧昧些。
怀礼抽口烟,下意识看她眼。
她恰好个回眸,对上他视线。勾唇笑笑,又不动声色别开目光。
“这位小姐呢,”有人问她,“你还没介绍下你。”
“是呀。”
“你们都是北京人?”
“是。他算半个吧。”
南烟坐在高铭身旁听他们闲聊,盯盯牌面,又去看对角位置男人。
张圆形牌桌局促,咫尺间,她伸伸脚,鞋尖儿就能碰到他小腿。
气加成,碰上几人都没他会玩儿。他本人玩开挺能引领气氛,为怀郁许诺给他那顿好酒,换着花样,铆足劲儿也要赢赢。
怀礼玩得并不熟练。
初初还能应对,直到高铭喊个叫做“翻女皇”花样,他捻着几张牌,闷烟抽不少,最后轮迟迟不出手。
连怀郁都开起他玩笑:“这个堂哥什都好,唯缺点就是个‘游戏黑洞’,平时跟他打个别牌他都能输晚上,都不忍心当他对家。”
桌人善意哄笑。
“吗?”南烟笑起来,明眸皓齿。
漂亮惹眼女人在群男人牌桌上尤为引人注目,她晃晃腿,脚腕儿上铃铛发出细不可闻声响。
便有人低头去牌桌下寻她脚踝。
而怀礼隐隐察觉到,那阵细小如搔痒般声响,就在他腿边徘徊。绰绰约约,时近时远。
她却有些自怜地笑笑,说:“啊,没什好说,不像各位都是业界精英、天之骄子,靠男人吃喝,很穷,父母双亡,语言不通,被男朋友扔在这儿,浴室坏
他解掉领带,领口纽扣散开。头顶光线颓靡,不知是否是被这僵持牌局影响,如此看他也有几分潦草颓唐。
锁骨下那颗小痣都透出别样性感。
皮相长得是真好。
“高先生呢,是做什?”又有人问。
“是做葡萄酒,”高铭笑笑,“在女朋友父亲酒庄做精酿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个职业。”
“怀先生是做什工作?”
“心外医生,看不出来吧。”
“看不出。”
“要说你们怎不信呢,也是医生,也看不出吧?”怀郁笑道,“知道UNIHEART?国内心外最好私立医院。们就在那儿。”
“北京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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