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而来。”
皇帝喜出望外,“如此甚好,国师打消朕顾虑,便可全心全力供奉老君。”回身对肖铎道,“传令下去,在西苑兴建宫观,朕要跟随国师静心修玄。”
肖铎长揖道是,看准皇帝这会儿五迷六道,趁机上奏:“臣今早疏议还要讨皇上个示下,锦衣卫拿人向来要由司礼监出具印信,如今指挥使郭通率缇骑诈伪,进出关防、下衙门提审全不需佥签驾帖,如此大权独揽、目无法纪之事,还请皇上裁度。”
皇帝哪有时间过问这个,潦草应付道:“朕已悉知,切都交由厂臣料理,毋须问朕。”说着引真人往斋宫,讲经论道去。
他直起身来,长长松口气。回过头吩咐闫荪琅,“着东厂拿人,让大档头持咱家信物,倘或胆敢反抗,格杀勿论。”摘下牙牌抛,自己背着手缓缓踱过隆宗门。
曹春盎在边上呵腰侍候,他远眺宫墙上那片蓝天,喃喃道:“春子,你说她会怨?”
曹春盎回过神来,知道他说是端妃,便道:“娘娘识大体,也知道今儿这局势没有退路。何况干爹迎彤云过门不过是幌子,娘娘心里有数,不会怨恨您。”
他摘下蜜蜡珠串茫然数着,过很久才道:“府里赶紧布置起来,尽快接彤云出宫。她在宫里夜长梦多,没再出什岔子,神仙也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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