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仿佛只看到个躯壳,躯壳后面空空如也,或许他不过是个戴着假面恶鬼,切好都是表象。
她站在那里思绪如潮时候听见他吩咐容奇,“女人话太多惹人厌烦,你去配碗药,让她以后都张不嘴,省得聒噪。再瞧瞧她会不会写字,要是会……也并处置吧!”
音楼狠狠打个寒战,他是打算毒哑人家?毒哑又担心人家会写字,要连同手筋块儿挑断?她骇然看着他,低声道:“月白姑娘是个可怜人啊,你为什要这对她?”
“为什?”他哼声,“因为她来路不明,管不住自己嘴。本来还念着私情,希望她识时务些,好让她活命。谁知道她自己不成器,偏要往邪路上走,可见先前妇人之仁确错,再容忍下去必定要出大乱子。”他往前两步低头看她,见她脸色惨白,哂笑道,“吓着你?没想到手段这残忍?”
灯下他脸,半在明半在暗,全然看不出所思所想。事已至此,她再同情月白也无济于事。人都是自私,比起他安危来,别人怎样都不在考量之中。她壮壮胆儿,抓着他衣襟问:“究竟怎回事,你打算直瞒着?”
他拧着眉头闭闭眼,“你想知道什?那疯女人话也听,倒不信?她说那些太稀奇,说换个人,宫里那多太监宫女不论,头顶上还有班领管事,天天在处当值,不叫人发现,你信得实?在姓钱船上随口应下,不过是想看他打什主意,没想到个将计就计,居然叫你当真!亏还夸你明白,要紧事上不知道好歹,还越打听越来劲,焉知人家不是南苑王派来摸底细作?”
他这解释,好像也有点道理。音楼本来就不是个心思缜密人,东榔头西拐子乱撞,自己觉得很有疑点,人家出面三言两语糊弄,她就自发换个立场去看待,觉得月白话还真是漏洞百出。
不过也不能轻易信得,她上下打量他,然后把视线停在他腰带以下三寸地方,心里还惙咕,如果他真是冒名顶替,那处是不是还完好如初?念头兴起就有点控制不住,看看这宽肩窄腰,两条大长腿真叫人艳羡。上回他盛情相邀,她小家子气拒绝,现在想来悔绿肠子。如果再来遍,她必定欣然接受。别弯弯绕都是隔靴搔痒,只有这个才是真刀真枪检验他身份好方法。
左右看看无人,她无赖地笑笑。靠上来,把脑袋抵在他胸前,身子却隔道缝。
暖玉温香应该心神荡漾,可他却感到不安。她手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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