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狱卒过来,五六个人轮番闷棍,又是二十下下去,曹半安意识已经半昏迷,脊椎似乎要被打断,下半身只有剧痛。
“大人,再打人就没啦……”狱卒小声道,“他话还没说全乎呢。”
司狱脸色铁青,咬牙道:“让他跪起来,给他上拶!”
有人去扶半昏迷曹半安,可他下半身根本跪不住,松手便要软到,两边狱卒只好扶着他,有人抓着他手塞入拶夹中,猛然拽紧绳子,曹半安从半昏迷中
司狱端茶饮下,悠悠然说:“自然是要好生着实问!可别让曹秉笔轻看们刑部。”
曹半安被人按在石板上,隔着衣服便被狠狠打,丝毫不留情,也没人打算避开他脊柱,三十棍下去,腰背剧痛,便直接晕过去。
泼醒他盐水在石板上汇聚,将石板染成红色。
“曹秉笔,说吗?”司狱问他,“咱这已经是放水。”
曹半安咳嗽几声,虚弱问:“你要说什?”
马。你让开些,这马性子烈,别踏着你。”
说完这话,傅小公子翻身下马,稳稳落在地上,回头看他,对他说:“地上又凉又硬,跪着多难受。起来吧。”
他话音未落,走到大门口杨凌雪回头喊他:“哥,你能不能快点儿!里面宴席都开始。”
“好,马上。”傅小公子见他还跪着,犹豫下,握住他手肘,将他托起来,“们过来路上瞧着没什人过来,应该用不着你们垫脚。别怕,若到时候有人责怪你,便告诉他们是说。”
他往进急行几步,这才回头补充道:“哦对,叫傅元青。让他们找傅元青。”
“哎呀……这还要提点?”司狱叹口气,“听涛居那两坛子酒,是谁?”
“。”曹半安说。
“哦?是不是傅元青授意你这说?”司狱徐徐善诱,“是不是你替他顶罪?”
“记恨傅元青做掌印……占位置。是陷害他。他不知情。”曹半安咳出来口血,才缓缓说。
“好家伙,吃苦头不够多吗。”司狱道,“跟爷这儿装什硬汉呢?来人,给爷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
旧日影像在曹半安眼前被捣碎,他被人桶盐水泼醒,背上已经被打得稀烂以至于盐水上去,痛感都来得满些。
进刑部大狱时,司狱笑道:“听说北镇抚司在曹秉笔手下管着呢,都说诏狱刑讯吓人,倒不平很。们这刑部大狱里也不差呀。倒要和曹秉笔切磋切磋。”
于是遂给他上最重镣铐,又按在地上脊杖。
下面人问司狱:“大人,如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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