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青在陈景注视下浑身都泛出层粉色,他垂目道:“、有些时候,生出些妄想,若能遇见你,在尚是傅家二公子那时,在刚中探花时候。也能以正经公子身份与君相遇,想必不会如此狼狈不堪。可又想起,若不是籍没入宫,又怎会遇见你……”
“老祖宗,……”
“自诩就算身为宫人还有些坚持——便是被人耻笑,也有君子之义、守孔孟之道。”傅元青说,“第次在听涛居见你,就应该让方泾免你死罪,给你银钱,让你出宫,未来你也能找到心爱之人与其结发做夫妻。与卿种种,全是己私心,才让你与同入深渊。”
他缓缓抬起眼眉,温和地看向陈景,问:“这样心思阴暗之人,你还喜爱吗?”
“爱老祖宗入髓。”陈景说,“老祖宗若怀疑,剖胸挖心可鉴。”
热烈吻着,埋藏在心底情谊在这刻并不需要遮掩,犹如熔岩喷发般奔涌而出。
他们从水榭转而入后面暖阁,阁内早就已整洁熏香,卧榻软枕,准备妥帖。傅元青亲吻着陈景,将他引至榻上。
他躬身为他脱靴,就像对待帝王那般,陈景怔,搀挽傅元青:“老祖宗,不必如此。”
傅元青问他:“陈景,你喜欢吗?”
“喜欢。”陈景肯定道。
“好。”
傅元青跪于陈景身前,仰头看他道:“过去都是你以身奉。你既如此说,今日……便让将过去种种,奉还与你。为宫人,伺候主子是本职。可从未有次让如此心甘情愿。”
“老祖宗你——”
“你莫动。”傅元青脱下陈景靴子,又为他解开革带,缓缓爬入陈景腿间,仰头看他,温柔道,“让侍奉你。”
傅元青站在榻前缓缓解开腰间宫绦,除下件件衣衫,直至衣物全无。他皮肤白皙,身体修长,如今看来丝赘肉都没有。
他应是有些羞涩,可酒意让他又大胆直前。
他垂首解开发丝,发丝落下,轻微遮盖起自己残缺之处。
“……并不健全。”傅元青说,“这样你还喜爱吗?”
“喜爱。”陈景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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