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不是早就不许做教培吗？”梁逢问。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直说不让开班，没说不让做网络教育吧？没说不可以
对吧。况且网课做套课件能卖无数次，何乐而不为呢？”
梁逢点
点头：“孙老板觉得网课好，不在
这儿上辅导班可以理解。他为什
怕？”
“你也知道你补习班不要钱。这不耽误人家卖课吗？”姜危桥打开手机，找个本地信息。
里面有人说：【听说喜相逢
老板是裴文杰前夫，而且好像还背着刑事案件，进过监狱。】
“挺好啊，咱们忙团团转，你还要带孩子，早就想让你把补习班散，分钱也不赚。”
“不是这样。孙老板似乎……看起来有些怕。”梁逢说，“他还给千块。”
“怕你？”姜危桥转念想，笑声，“你这样，钱给，下午给他还回去，问问什情况。”
“好。”
*
什吗？”
“也没什方便不方便。就是……”孙老板犹豫下，敷衍道，“就是时间不太合适。”
“这样啊。”
“对。总之就是不过来。给您添麻烦。”孙老板笑笑，又把东西往前推推，然后掏出个红包，“东西您收好。还有这个红包。”
“钱真不能要。”梁逢连忙退却，“真不能要。”
“这样信息可不少。没有大规模全网传播，所以很难被舆情监控发现。但是本地但凡要搜索什信息小组啊、论坛啊，广场啊都会有类似话题。明显是有人故意做。”姜危桥说，“有这传言哪个家长敢把孩子放有案底人
姜危桥果然等会儿，等中午人流量降下来，三点来钟时候，就揣着那个红包出门，过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就回来。
他站在门口抽烟，把梁逢叫出去，递给梁逢张线上网课辅导宣传单。
梁逢仔细看，这个叫做云卓网课培训机构，有针对从幼儿园开始到高中三年级所有课后辅导网络课程，而且还有对线下定制课可以安排，并承诺师资都是“名校资深老师”。
这个单子看着有点熟悉。
应该是这家网课地推来农合附近小区广泛推广过。
“您收下吧！”孙老板最后下推得有点猛，梁逢被推得踉跄下，糕点散地，红包也掉在地上。
孙老板愣下，有点无措地说：“那个，走就。”
梁逢看着他离开，待在原地半晌，觉得有点奇怪，弯腰把红包捡起来，里面是千块钱。
“怎？”姜危桥踱步过来问。
“孙老板说他孩子不送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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