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高兴。就是你这个订单拿回来,馄饨产出量太低。打不平。”梁逢道,“如果要招熟手厨师价格又过高会吞掉利润,招新人培训那又有些来不及。况且旦到你这个订单数量,现在小房间就转不开身,必须得再租个后厨。租金、后厨用具、人工……连带就是钱问题。所以……也缺钱。”
“其实早就想问,找你老公要钱呗。”姜危桥说,“咱们这个事儿,百来万就搞定。裴文杰什人,他又不差这点儿钱。”
梁逢摇摇头:“做生意不是这算。况且和他之间——”
话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抬头看姜危桥。
姜危桥好像要听什八卦样,凑过来,感兴趣地问:“你和他之间,怎?嗯?”
姜危桥比梁逢想象得更接地气点。
他看起来是个很挑剔人,但是于方走后看店劳动力就少个,他自动自发就补位。来店里羽绒服脱就忙前忙后,大概是之前公关经理做多,自发带上社交技能。谁来都能聊上两句。
东边儿小区李大妈烫头他就夸上几句。西边小区陈大爷腿脚不利索,买馄饨时候,他就把人请到铺子里坐着等。周不到,喜相逢营业额飙升,不但新客户多,老客户以前都是次次买,被姜危桥打两次交道都纷纷办卡,连老客户朋友也都交钱办卡。
这还不算完,外出跑腿儿送馄饨事儿姜危桥都揽下来,开着那辆“裴文杰送给谭锐但是谭锐没地方放于是转借给梁逢”mini两座小车绕着帝都满城跑。于是除迷踪和幻跃订单之外,姜危桥又拿到其他几张企业团购单。
比如说他老东家韶华娱乐旗下夜总会,还有某些会所,足浴中心等等。
“们……不是你以为那样。”
“哪样?”
梁逢无奈:“姜先生——”
“叫JOEY。”
这称呼也太亲密……梁逢忽视他话:“钱事情,再想想办法。如果说要应急,这里还有些。再加上之前这些预付款,应该可以周转很短
地方听起来虽然都不太正经,但是钱是实打实地给预付款。
周末晚上打烊时候梁逢算账时候吓跳,姜危桥来干事儿这周,比之前几个月都赚得多。
“都是老客人,能去韶华夜总会,谁不是出手就是五位数,也不差咱们这个小订单。”姜危桥有点得意,捏捏自己脸,“毕竟这张脸,刷起来含金量很高。”
梁逢点点头,表情倒有些忧心忡忡。
“怎这是?赚钱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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