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真有事,不能在公司待着。有急事要去找梁逢,你
裴文杰怔:“这大事,怎能忘记告诉。”
“大概是因为,高畅这个人真无关紧要吧。”裴箐愉快地说。
“恭喜。”裴文杰发自肺腑地祝贺,“真替你高兴。姐。”
裴箐愣下,笑:“多谢。”
*
裴文杰思索片刻,问:“你需要多少钱应对这次债务危机。”
“变卖全部个人产业,并从董事会再获得定支持。还至少需要百五十亿。”裴箐说。
“酒店和商业地产,唐彦出百亿基础上会再借出五十亿给他。”裴文杰说,“这是们能给最高价格,你可以考虑。”
裴箐愣下,又好气又好笑:“所以你们底价就是百五十亿,故意从百叫价?菜市场买菜吗?可是你姐。”
“在商言商。”裴文杰也忍不住笑,“亲姐弟也要明算账。行不行,句话。”
他和裴箐交往其实并不算多。她是个于他而言很疏离存在。他尴尬身份,本可能是两个人进步亲密天堑。
她有段时间是彷徨而痛苦。
割不断血缘绊住她脚步。
她妥协过,有过顺从和退让,这并没有用。
只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起,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他们反而有种默契。
结束这场会议,裴文杰看眼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他边站起来打开手机,梁逢没有回他微信。
怎回事?
今天生意看起来很好。
他想清些事,有些勇气,决定现在就去找梁逢。不再停留。
裴文杰想着,谭锐已经进来说:“裴总——”
裴箐想想:“成交。约个时间来宏昕签合同吧。”
“会跟唐彦转达这个消息。”
于是紧张气氛终于缓和,两个人边收拾桌上东西边聊天,关掉视频通话前裴箐提句:“啊,有个事忘和你说。”
“什?”
“和高畅离婚。前天领离婚证。财产方面,拿到些他婚外情证据,他没有讨到好处。”
那张看起来与自己有些相似之处面容,竟然来自同个厌恶父亲。
想起来,不得不说有些滑稽。
“宏昕,不是裴宏个人。”裴箐说,“宏昕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单单承载裴宏个人意愿。它养活数万人。数万个家庭。不能为自己愤怒,让他们失去生存依靠。这就是对宏昕人承诺。”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起,她变。
她大步走过那道坎儿,坚定地走向更高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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