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顾不得多说
句废话，直干活儿，等门口排队
人挨个拿
馄饨走，忙完这茬，抬头看时间已经快要十点。
梁逢松口气，拖围裙和袖套手套，出来喝水。
他擦擦头上汗：“辛苦你，于方。”
“不辛苦。”于方笑着说，“也就是还没学会包馄饨，等都会，回头你不来
个人都行。”
梁逢听他说完，安静下，开口问：“于方，你要不要合伙做生意？”
*
送完楠楠，梁逢今天到菜市场时间就略迟。就算他紧赶慢赶，等到喜相逢时候，也快要八点。
喜相逢开着张。
里面打扫得干二净，于方已经把今天菜买，洗干净，收拾得整齐，肉馅打好，连面团醒好。就等他来调味包馄饨。
门口有排队等着人，不少，都是老客户，看到他就说：“梁老板，来啊。早晨过来买馄饨，于方死活不卖，说你没来，没现货，都是昨晚。说昨晚也行，他说你没发话不能卖。”
止有点咸。
很咸。
也许刚才他发呆时候，多放次盐。
“抱歉啊，楠楠。”梁逢给她拆盒牛奶，“喝牛奶可不可以？会儿爸爸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裴叔呢？不是他送吗？”楠楠问。
于方愣下：“合伙做生意？”
“是啊。”梁逢道，“自从你来店里，心思都在这边，本来只是让你看个店。你做好多其他事，拉客人、买食材，还有学包馄饨……比在铺子里时间都多。你忙起来，都扑在这事儿上，服务中心你都去得少。”
“中心主任找你啊？”
“柯主任找几趟都
“抱歉，给您添麻烦。”梁逢穿过人群进铺子，扬声说：“今天排队各位都打八折，对不住。”
“没事儿，就吃你这口新鲜。你这里用料足又好，放心。”老客户说。
梁逢感激地道声谢，清洁卫生洗手换衣服，口气儿就开始包馄饨。
他手脚利索，边擀皮子边包，很快半斤盒馄饨包好。
于方在外面负责打包收账。
梁逢愣下，想起前天晚上裴文杰离开。
“他昨天晚上加班，还没回家。”梁逢说。
梁楠不疑有他，点点头，口气喝掉牛奶。然后她抬头，笑眯眯地说：“爸爸！看，白胡子！”
牛奶在她嘴唇上留下白白圈。梁逢知道她是故意，她年龄已经早就过喝牛奶留白胡子年龄。大概是敏感感觉他心情上不对劲，为逗他开心，故意。
梁逢笑，揉揉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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