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说话,不会真不认识吧。是姜危桥,之前咱们在裴公馆见过面。”姜危桥说,“当然,对你来说不太愉快就是。毕竟是‘后妃’人选之嘛。”
梁逢笑。
哪里有人这形容自己。
“记得,您在韶华娱乐做公关经理。是高畅好友。”
“朋友?”姜危桥想想,“高老板在韶华花不少钱,也拿些提成……确实算是‘朋友’吧。不过已经辞职,
*
月中旬时候,农合大门口来个人。
坐出租来,穿件荧光绿漆皮羽绒服,因为那个绿太扎眼,下出租车,就成方圆几百米内众人焦点。
梁逢也看到他。
是之前去裴文杰家里家宴时候,高畅朋友,姜危桥。
天气虽然逐渐冷,又下两场大雪。
喜相逢门口那张小桌子实在是挤不下。
几个家长也着急,买菜那个许老师把他屯菜小棚子空出来,说是让孩子们搬过去。这就算勉强找到地方。
但是到下雪时候,终归太冷。
过元旦,太阳落山,温度就低于零度,就算学生们说还能继续,梁逢终于是彻底把课停——在找到足够合适地方之前,让孩子们在冰天雪地里上课,属于本末倒置。
他头发似乎比三个月前更长点,上面般头发背梳,在脑门后面扎成个小丸子,另外有些头发随意耷拉着,显得整个人都放荡不羁。
他下车后,看眼就瞧见喜相逢,从马路对面路小跑着进来,进门特别熟稔抱怨:“帝都这风啊,真够,吹得人脸痛,感觉皮肤都要皴裂。”
他用玻璃门反光整理下头发,让它们恢复特别有型但是又特别凌乱造型中,这才脱那件绿色外套,扔在角落靠背椅上,接着坐在料理间外面,笑嘻嘻地问:“怎,不认识?”
他里面是件纯色墨绿色磨毛衬衫,下面穿条深棕色条纹裤,裤腿微喇,脚上双繁复花纹乐福鞋,光着脚,袜子都没穿。
梁逢看着,不知道怎,就觉得很有姜危桥风格。
又过几天,事情有转机。
门帘后面排里面平房是作为仓库使用,有个仓库主退租,把放小商品仓库空出来,大概有个两百来平方米,于方跟服务中心争取下,在找到租户前,这里就空出来给孩子们读书用。
大冬天,马上过年。
正是租房市场淡季,怕是过年前都不会有人租用。这便算是帮梁逢个大忙。
至于过年,那会儿天气暖和,就可以再找地方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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