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裴文杰说，“咱们走吧。”
“走？去哪里？”
裴文杰笑笑，也不解
他虽然手法笨拙，好在认真，一次没洗干净又多洗了两次。愣是把不锈钢用具擦得锃亮才罢休。
“然后呢？”
梁逢把东西都接过来，放在消毒柜里，按了开启。
“好了。”他说。
“已经打烊了？”裴文杰问他。
“好，我一会儿发你微信。”
等走了
东西实在是不少，他洗得满头大汗，拖了外套和羊毛背心，里面是件短袖衬衫，这才觉得凉快了些。
“要我帮忙吗？”
梁逢抬头，就看见裴文杰走进来，已经脱了呢子大衣和里面的西装只剩下马甲和衬衫。
“今晚？那得走加急流程。”
“是。”
“去哪儿？”
“三亚。”
*
“……那能算放假吗？”
“行吧。”
“我晚上要和梁老师约会。”裴文杰拿出手机来给梁逢发了一段信息过去——
【梁先生。】
【你走后，曼妙的身影却令我念念不忘。】
“是。今天没多少，卖得快。”
裴文杰笑着打量他：“穿了短袖，挺合适。”
“嗯？”什么挺合适。
“有拿身份证吗？要不要回家取一趟。”裴文杰又问。
“拿了，有各种管理局的人会过来检查，得放在手边。”
“不用……”
他话没说完，裴文杰已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对面，卷起衬衫袖子，伸手进了水。
“这些都要洗完？”裴文杰洗了两个碗抬头问他。
“啊……对。”梁逢回神连忙回答。
裴文杰点点头，开始专心清洗。
甘老板的孩子大概五点半过来的，梁逢给他辅导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
等六点半左右结束了辅导，人流量又大了起来。
梁逢和于方应付了好一会儿，在七点半左右打了烊。
梁逢把装馅料的、擀面杖、过完飘碰等厨房用具接了水清洗。于方想要帮他，被他坚定地拒绝了：“你帮我收拾了外面的地面，早点回家吧。爸妈该等急了。我收拾完正好等我先生。”
“这样啊……那梁老师，明儿早要买什么菜，您跟我说，我早晨就过来弄好。免得您早起。”于方收拾完了外间的卫生，走得时候跟他讲。
【今夜想邀你奔赴一场充满惊喜的盛会。不知梁先生下班后是否愿意赏光？】
【殷切盼复。】
谭锐在旁边看着只觉得有点牙酸地想吐，但是他终归是克制住了，关键时刻体现了一个助理应有的素质。
“去哪里？要预先订餐厅吗？”
裴文杰想了想，已经有了主意：“你帮我申请下私人商务机的航线。”
